郑一鸿拜别,时柏礼气得直顿脚。

阮文昌心头焦心,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办,本来他还想着与时家的兵马一起突入皇宫将母子二人接出来,但是时家父子不肯意损兵折将,阮文昌也没有半点筹办,只好作罢。

郑一鸿的手不知不觉握紧,眼睛与时凌的对上,两人如同两只猛虎,互不相让。

公然是来究查的了,当初敢杀天然也敢认,时凌面色淡淡地说道:“他们冲犯了我,便杀了。”

时家父子听到这话当即起家,时柏礼含怒道:“你将神子接入了宫中?”

阮氏看着怀里的孩子,心头沉重,侯爷半夜将他们母子二人带来了这里,到底是想如何样?难不成是阮家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时凌的话当即点醒了时柏礼,时柏礼呆了呆,随后笑了起来,儿子说的对啊。

阮氏抱紧孩子,这一场灾害后,如果她和孩子还能活下去,她决定去找太子,不管存亡,她都要见到他,他置她们母子二人于不顾,他这一辈子都亏欠了她。

时家父子奸笑几声,叫管家将人迎出去。

郑一鸿面色冷肃,那端倪之间的煞气顿显,时柏礼吓了一跳,朝自家儿子看去,莫非先前的谍报有误,护国侯的亲卫不但五百,另有那京师营当中,莫非另有暗招?

郑一鸿看着严峻的两人,说道:“神喻之子不能在这个时候留落在外,不是要即位么,天然得先学学礼节甚么的,到时钦天监选个好日子,不也如了你们的愿。”

皇宫里,阮雪带着儿子住在侧殿,外头不是禁卫军,也不是锦衣卫,而是侯府的亲卫守着。

这会儿屋里的下人还没有屏退,时柏礼法止阮文昌开口,随即屏退了下人。

阮文昌来了,必然是为了太子妃与神子的事来的。

时凌的身子往交椅中一靠,语气淡淡地开口:“我并无谋反之心,侯爷固然放心,我所保护的是凤国的江山不要旁落别人之手,我时家本就是皇上所赐的姓,也是时家的家臣。”

“他们敢冲犯我,我一国将军还不能措置了他们,不就两名锦衣卫,侯爷何必小题高文。”

“本来如此,你们借着皇上犒赏的国姓想侵犯时家的天下,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郑某佩服。”

郑一鸿很高调也很放肆,带着亲卫出去,直奔正堂。

郑一鸿倒是哈哈大笑,“神子才一岁,他要如何在朝?莫不是朝中的老臣想共同把持朝政不成?”

时家父子正在想着对策,郑一鸿倒是连夜入了时府,时府护院都拦不住。

时凌那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可不将护国侯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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