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肯见我?是不是刚才我服侍得不敷殷勤,以是遭嫌弃了?求你给我个改过改过重新‘做’人的机遇吧!我必然会好好‘做’,‘做’到你对劲,‘做’到你高兴,‘做’到你用过都说好——诶哟!”倒是腰间软肉被人狠狠地拧了一圈,还是熟谙的力道,还是本来的手指。

闻人语拿眼觑她,“哦?我该夸你告白看很多,套路用得好吗?”

“啊!你!”闻人语惊呼一声,仓猝推拒,却整小我被抱了个满怀,和顺的放倒在床上。那人温润的唇又亲了亲她的眉心,抵着鼻尖轻道,“放心睡吧。其他的交给我。”简朴的话语像带了魔力普通让她垂垂沉了眼皮,在那人一遍遍轻柔暖和的擦拭中堕入了梦中。梦里,阿谁缠人的家伙公然早早在那等着了,笑得似夏季的暖阳,令她光看着就暖烘烘的。

被嘲弄了的郝欢乐反而不羞了,当即毫无廉/耻的将裙摆卷了起来,凑了脑袋去嗅,“唔,真香,感受穿上了就满身都是阿语的味道,我都舍不得洗了。”她那一脸猥/琐泛动的笑容胜利让闻人语羞红了脸,忙抬手去戳她脑袋,“一身汗脏死了,快去洗!”“服从夫人!”郝欢乐行了个军礼,捏着裙摆撒开脚丫子跑远了。

密意归纳的郝枯叶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获得敬爱白马的回应,只换回了白眼一记,“太薄了,轻易落枕。”

“说啊。如何不说了?”闻人语揪着那一点点小肉肉,不咸不淡的问道,此人害臊的时候对视一眼都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放开了倒是个实足的流\\氓,调戏起人来更加的口无遮拦了。“甚么叫做用过都说好,不知另有谁用过呢?”

她才意犹未尽又心对劲足的缓了行动,褪尽了情/欲,只极尽和顺的吻悄悄地落在那人仍然颤抖如浪尖扁舟的身上,空余的手一遍各处爱/抚怜慰,帮忙那失神的美女舒解接受不住的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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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欢乐抱着两个枕头点头感喟,“欸呀呀,被嫌弃了啊。看来阿语是想和我同床共枕了,这两个枕头是小了些,我还是去换个加长的吧,不过你要睡我胸/口也行。”她咳了两声,换了端方的神采,“胸口,是最切近心脏的处所,你靠着我的胸口就不会冻了。”

乖语儿却不依了,粉拳悄悄砸在她太薄的胸上,“谁要你哄了?再说谁要和你梦里见?”

“衣服?”这明显是阿语你的睡裙啊。你确信我穿这么性感的没题目么?郝欢乐提溜着柔嫩丝滑的吊带睡裙,一脸的难堪。“我穿这件?”她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没穿裙子的和顺体贴大强攻,穿那么风情娇媚的合适么?

那已经前脚跨到客堂的人立马瞬移到床沿,“阿语,你没事吧?”清澈的眼眸里尽是体贴担忧,顿时让闻人语的伤口不如何痛了。她轻笑着摇了点头,也不知是成心偶然,竭力从枕边捞起皱成一团的睡裙,“套上衣服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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