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闻人语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摸了她汗涔涔的脑袋,“好了,不是说清算么,还不快去?还是穿了裙子不会走了?”

快没影时探了脑袋进房,贱兮兮的笑,“咳咳,现在不会走路的,貌似是郝夫人吧?”回应她的,是闻人语反手抄起的一个枕头。她抱在怀里,嘿嘿直笑,“夫人莫急,为夫顿时替你清算洁净。保管这手到之处,体贴入微,无微不至,无恶不作,为所欲为…..”“滚!”闻人语又把另一个枕头扔了出来。

“衣服?”这明显是阿语你的睡裙啊。你确信我穿这么性感的没题目么?郝欢乐提溜着柔嫩丝滑的吊带睡裙,一脸的难堪。“我穿这件?”她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没穿裙子的和顺体贴大强攻,穿那么风情娇媚的合适么?

闻人语拿眼觑她,“哦?我该夸你告白看很多,套路用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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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经前脚跨到客堂的人立马瞬移到床沿,“阿语,你没事吧?”清澈的眼眸里尽是体贴担忧,顿时让闻人语的伤口不如何痛了。她轻笑着摇了点头,也不知是成心偶然,竭力从枕边捞起皱成一团的睡裙,“套上衣服再去。”

郝欢乐抱着两个枕头点头感喟,“欸呀呀,被嫌弃了啊。看来阿语是想和我同床共枕了,这两个枕头是小了些,我还是去换个加长的吧,不过你要睡我胸/口也行。”她咳了两声,换了端方的神采,“胸口,是最切近心脏的处所,你靠着我的胸口就不会冻了。”

被嘲弄了的郝欢乐反而不羞了,当即毫无廉/耻的将裙摆卷了起来,凑了脑袋去嗅,“唔,真香,感受穿上了就满身都是阿语的味道,我都舍不得洗了。”她那一脸猥/琐泛动的笑容胜利让闻人语羞红了脸,忙抬手去戳她脑袋,“一身汗脏死了,快去洗!”“服从夫人!”郝欢乐行了个军礼,捏着裙摆撒开脚丫子跑远了。

“过奖过奖。光说不练假把式,我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话音刚落,她那不循分的手就七拐八弯地翻山越岭,直探幽泉。

“啊!你!”闻人语惊呼一声,仓猝推拒,却整小我被抱了个满怀,和顺的放倒在床上。那人温润的唇又亲了亲她的眉心,抵着鼻尖轻道,“放心睡吧。其他的交给我。”简朴的话语像带了魔力普通让她垂垂沉了眼皮,在那人一遍遍轻柔暖和的擦拭中堕入了梦中。梦里,阿谁缠人的家伙公然早早在那等着了,笑得似夏季的暖阳,令她光看着就暖烘烘的。

“噗。太薄了轻易落枕?太——薄——了?”郝欢乐难以置信的盯着正无辜眨眼的闻人语,痛苦的用两个枕头死死的捂住胸,一脸泫然欲泣,倒是再不敢在嘴上占便宜了,“阿语,你快躺好。我去给你端水来。”她怎就对劲失色了呢?即便是初经云雨的闻人状师,那也是闻人状师啊,状师界的精英,法庭上的传奇。本身这不自量力的奉上门去,公然被打脸了。不过,这么优良的妙人儿成了本身的老婆了,那另有甚么事能打击到她呢?好吧,固然被本身爱人嫌弃胸/小,是有那么点胸前太光面上无光。咳咳,不过那也是关于标准的小题目罢了。我没有,你有不就行了吗?要不然如何说找工具要找互补的呢?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了,只笑逐颜开乐颠颠的分开了。那刹时变脸的工夫看得夺目的闻人大状师都直点头,终究化为宠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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