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闻言,第一次当真的打量面前的女子,面庞姣好,身材惹火,流于贩子,仿佛也就只能那么描述了,作为一颗痴顽的棋子,还算合格。可就这么一个浅显的女子,在本身决定放过她以后,竟然主动跳入圈套,倒也有点意义。她倔强的抬起连汐汐的下巴,嘴角始终挂着刻毒的笑意,“如何?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了?还是补膜次数多了能打折?”
“傻女人,不要惊骇,因为惊骇也没用。”谢澜慢条斯理的走到床边,边文雅地品酒边细细打量连汐汐,毫无温度的目光肆无顾忌地在她光亮赤/裸的同体上游走。“啧啧,已经长了副妖精的嘴脸,再加上这劲爆的身材,信赖今晚会很风趣。但愿不要空有姿色没有神韵,就跟街边的一样。”
“凭甚么?你想问她们凭甚么,是吧?我也很想晓得,我得不到的,她们凭甚么获得?”谢澜还在笑,残留的酒液沿着嘴角流下,如血痕普通淌过她惨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她却浑然不觉,幽深的眼底燃烧着浓烈的恨意,仿佛要将统统摧毁焚尽。
“这世上只要产生了的就不是奥妙。就比如,你捡到了我的kemi,成果发明她喜好吃猫粮,又比如,你和郝欢乐是好朋友,成果却爱上了闻人语这件事。或者更应当说,你是先爱上了闻人语,才发明――她已经是郝欢乐的女朋友了?”女朋友三字,谢澜说得很轻很轻,仅仅像是薄唇相触收回的纤细响动,只脸上的笑意却伸展开来,一派的萧洒风骚,只那双冰冷的眸子透露了她的怒极反笑。
“不错,和聪明人谈天就是便利。我还觉得你只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呢,没想到还挺风趣的。”谢澜嘴角微弯算是附和,一只手却攀上了连汐汐某处肆意揉捏。
“很好。我发觉我有点喜好你了。”谢澜俯身,冰冷的唇悄悄覆上了连汐汐被牙齿肆/虐得血肉恍惚的唇瓣,只蜻蜓点水的一瞬,却将感染上的血液舔进嘴里,“欢迎缔盟。”她重新压在连汐汐的身上,微凉的唇沿着秀美的曲线下移,重新扑灭这具年青纯洁的身材,引着她,跟着本身步入那万劫不复的仇恨深渊。终究,在连汐汐一道似哭非哭的哀鸣中,她完整占有了这个本来无辜的女人。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夺走女人的明净,乃至只要她点头,会有很多少女情愿将第一次便宜的献于本身,可只要此时现在,那人炽热的血泪烫伤了本身,仿佛沿着指尖滴落在冷寂的心头。
连汐汐跟着她的抽离闷哼一声,却在她将将分开的那一瞬蓦地发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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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汐汐感觉那道目光所及之处如毒蛇游过普通的阴寒恶心,冒死挣扎,可绳索绑得太紧,任她如何使力,也无济于事,只手腕脚踝处平增了火辣辣的刺痛。这股痛意逼退了她脑筋中的昏沉,她尽力让本身看起来平静,“绑成如许还能有甚么感受?不如澜少替我把绳索解了,我来让你尝尝与站街女人分歧的处所。”
“我晓得。”连汐汐迎上她切磋的目光,果断的打断了她,“持续吧,就让我也恨到没法转头。”
一双冰冷的手,纯熟非常的游走于身材各出,翻山越岭,跋山渡水,游龙戏凤,画龙点睛,令连汐汐忍不住屈就于来自于灵魂深处传来的快/感,不由得一阵阵颤栗。明显只是两具陌生身材的胶葛,相互的眼里没有半分的温度,那人乃至只脱了外套,丰富粗糙的毛衣摩擦着她果/露在外的肌肤,垂垂地生出一股暖意,这暖意跟着那人谙练的挑逗,竟敏捷升温。连汐汐只感觉四肢被缚的本身像一条铁板上的活鱼,任人翻来覆去的翻炒,翻身为云,覆手为雨,身材早已离开本身的意志,跟着那人高超的技艺颠簸沉湎。她紧紧地波上了眼,任由激烈的感官引领满身的肌肉颤栗,抽搐。她死死的咬唇,不让本身泄漏半分脆弱的屈就,谢澜逐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酥麻的轻痒她冒死的点头,却被人大力擒住了下巴,“我自认花丛熟行,不管是技能还是力度都算得上妙手,你这副贞/洁烈/女的神采未免也过分无趣了吧?我可没耐烦等你恢休门生期间的浪劲,不共同,但是会受伤的哦?”谢澜冰冷的薄唇几近贴着连汐汐的脸碾过,浓烈的酒气感染了两人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