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你想问她们凭甚么,是吧?我也很想晓得,我得不到的,她们凭甚么获得?”谢澜还在笑,残留的酒液沿着嘴角流下,如血痕普通淌过她惨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她却浑然不觉,幽深的眼底燃烧着浓烈的恨意,仿佛要将统统摧毁焚尽。
连汐汐感觉那道目光所及之处如毒蛇游过普通的阴寒恶心,冒死挣扎,可绳索绑得太紧,任她如何使力,也无济于事,只手腕脚踝处平增了火辣辣的刺痛。这股痛意逼退了她脑筋中的昏沉,她尽力让本身看起来平静,“绑成如许还能有甚么感受?不如澜少替我把绳索解了,我来让你尝尝与站街女人分歧的处所。”
谢澜的行动顿了顿,犹疑地盯着连汐汐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有些不耐烦的解释,“我并没有……”
连汐汐跟着她的抽离闷哼一声,却在她将将分开的那一瞬蓦地发声,“出去。”
那在耳边的轻语于连汐汐不啻于炸雷,闻人语!郝欢乐!竟是冲着她们而来的吗?本身莫名的被绑架,被剥光,被威胁,被耻/辱地对待,只是因为那两小我吗?多么风趣,本身莫名沦落到这般地步,竟不过是一颗被迁怒的棋子?连那摄像头闪动着的一点点红光,也像是不屑的讽刺。凭甚么?
感遭到那人另一只手的行动,连汐汐惊得展开了眼,对上那双好整以暇的冰眸,正欲出口的“求你”硬生生的憋了归去。那双眼里有讽刺,有戏谑,有鄙夷,有讨厌,仿佛包涵统统的负面情感,唯独没有欲/望。呵,那人清楚是复苏的,却残暴的看着本身被迫迷/乱,她咬破了本身的嘴唇,恍惚的伤处沽沽的往外冒血,有些流进嘴里,满口苦涩的腥甜。身子任在不竭升温,心却掉进了冰窟。她定定的望着阿谁在她身上肆意燃烧,却从未落下一个吻的恶魔,尽力节制本身的情感,一字一顿“我会恨你的。”
“傻女人,不要惊骇,因为惊骇也没用。”谢澜慢条斯理的走到床边,边文雅地品酒边细细打量连汐汐,毫无温度的目光肆无顾忌地在她光亮赤/裸的同体上游走。“啧啧,已经长了副妖精的嘴脸,再加上这劲爆的身材,信赖今晚会很风趣。但愿不要空有姿色没有神韵,就跟街边的一样。”
谢澜的指尖在触及那道淡泊的樊篱后不测的生硬了,“你竟然还是……”她脸上闪过一丝转眼即逝的不安,脸上换成一副玩世不恭的鄙夷,”想不到竟然是个雉儿,没劲。”话虽如此,却极尽轻缓的退出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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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闻言,第一次当真的打量面前的女子,面庞姣好,身材惹火,流于贩子,仿佛也就只能那么描述了,作为一颗痴顽的棋子,还算合格。可就这么一个浅显的女子,在本身决定放过她以后,竟然主动跳入圈套,倒也有点意义。她倔强的抬起连汐汐的下巴,嘴角始终挂着刻毒的笑意,“如何?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了?还是补膜次数多了能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