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未几时,未免被人看了起疑,端敏和褚霄先行拜别,只剩了谢青岚和傅渊两人在此。坐在屋中,那香料仿佛也有些芬芳过甚了,谢青岚施施然拱在傅渊怀中去,只抚着他手上的手臂,那疤痕崛起,何况伤到了骨骼,不知有多痛。
虽说端敏差点遇刺,褚霄也是气急废弛,更何况贪污军饷的事总要有个下落,这才挑选了与傅渊面谈,一来是探底,二来,如果能够获得本身想要的,也不枉此行。
对方半晌的沉默,对视之时已经互换了情意。傅渊则是并不管两人的行动,只是悄悄握住谢青岚攀着本技艺臂的手,含笑道:“怎了?”
“愤恨?你说你姑姑?”端敏“嗤”的一声笑出来,公然不出谢青岚所料,她母女俩对于太后都挺不觉得意的。
“死了。”傅渊笑盈盈的,看着她,“我昔日对她们太放纵了。”
端敏笑得那样的安闲,看得谢青岚的目光也是格外的庞大,半晌后,“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歇了歇,“鄙谚道,投桃报李,我虽不如你普通那样豪阔,但你既然喜好这园子,我便送与你吧。”
傅渊笑得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他眼中尽是笑意,那样的勾人。谢青岚双颊更是酡红,大喇喇的亲一亲他的唇,惹得他笑得愈发深了,这才缓缓说道:“你可晓得,先帝的嫡妻纯惠皇后,是如何死的?”
见怀中的小人儿寂静,傅渊也是一叹:“吓着了?”
傅渊微微一笑,还是转头看着她:“你半点不心疼?”
“先父昔日就未曾在军费上剥削过甚么。”谢青岚轻声说罢,又看着褚霄,“此事虽是青岚答允下来,但还是请将军向皇上申明,青岚必定也进宫向皇上请命,如此方不违背女子不干政的祖制。”
谢青岚红了脸,埋首不语,指尖一圈一圈的在他胸膛划着:“我瞧着端敏大长公主与太后不甚对盘,不晓得太后会不会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