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九门提督,此人好大喜功,又没主意,暗里里结买卖家,又被杜国公把握在股掌之间,实在不宜在这个位置上。只是这个位置太首要,选谁来继任,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只能临时不动他,等来日物色好人选再替代。
皇上清理了很多朝臣,独一剩下的就是杜国公,他是皇上的亲娘舅,罚得太重,有失孝道,可若不惩罚,谁情愿放这么一个不定身分在身边?他能叛变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总归是不放心的。
他们刚走近大门,就被几个小厮挡住,“这位大人,易家本日不见来宾,非亲人不得记念。”
程平扫了她一眼,“傅大人既然来了,这么归去怕是交不了差。”
傅遥撇嘴,这老头年龄不小,眼却一点不瞎。她的身材自比不得杜平月高大,两人有些微距,特别是腰,他较着比她粗些。
灵堂的安插寂静厉穆,正火线墙壁上扎花牌,有全花、半花两种,都以深绿色为底,扎上黄色花朵图案。花牌的正火线置灵桌,灵桌后刚正中心置四周扎有黄色鲜花并镶着黑边的牌位,上面写着“亡弟易东风之位”,明显这牌位是易东风给立的。牌位两侧还安插着松枝、冬青、横幅、鲜花、花圈……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连这些花摆的也比别人家多。
她摸摸脸,“为国事烦劳,夜不能寐,自是瘦了很多,倒是易老爷,仿佛比前次相见发福了很多。”
傅遥听此话就没再诘问下去,而就在她走后一个时候,张子墨就他杀了。
程平喝道:“大胆,我们是奉旨前来,尔等还不退开。”
“就是杜平月,他有爵位在身,又是功臣以后,武功超绝,文采出众,绝对是不成多得的人才。”
“托福,托福。”
现在瞧见赟启,他一脸淡然,撩袍跪倒,“臣得知皇上返来,特来驱逐。”
有丧事在前,他竟然能说出这两个字,真是心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