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姝在听到她的这句话以后,心中顿时一惊,后背已经是一身盗汗。

“呵,你还晓得本宫的职责是办理宫中的统统嫔妃啊……”姜可桐扬了扬下巴道,“要不是你说的话,本宫还觉得这皇后的位置,已经不是本宫在坐了呢……哎呀,话说返来,本宫的职责不过是办理宫中的嫔妃,你们还是秀女,还没有被册封为嫔妃,确切不在本宫的统领范围内呢……”

“是!”那些小寺人们回过神来,赶快将严静姝和杨慕儿拖到了储秀宫外。

姜可桐低头,一张一张地翻着那沓纸,每一张纸上面都写着秀女的名字,然后便是她们本日头上所戴的金饰的图样。

陆曼音一边说着,一边吸着鼻子,从本身的袖袍里取出厚厚一沓纸来。

紧接着,他们拿板子的拿板子,拿凳子的拿凳子,不过半晌工夫,储秀宫外便响起一阵阵惨叫告饶声。

但是听着皇后娘娘这话里的意义,她们大抵率是没有机遇留在宫中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女真的知错了!!还请您念在臣女是初犯的份上,放臣女一马吧!”严静姝听着姜可桐的话,刹时便慌了。

她翻着翻着,从那沓纸中抽出两张来,别离是严静姝和杨慕儿的。

待到内里的惨叫声和板子声消逝以后,那些小寺人们拖着奄奄一息的严静姝和杨慕儿,又重新返回了储秀宫内。

“嗯……”姜可桐微微挑眉,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倒是有必然的事理,但本日选秀大典上,秀女浩繁,每一名秀女头上戴的金饰都非常繁复,你如何就能必定方才在你房间里找到的那些金饰,就是她二人本日戴在头上的?”

姜可桐看了看,又看了看摆在空中上的那几样所谓是陆曼音和陆曼清偷来的金饰,嘲笑一声道:“这不是巧了吗,这画上确牢记录了她二人本日所戴金饰,严静姝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凡……凡后宫中所产生的事情,都应抢先上报皇后娘娘,凡后宫中的嫔妃都归皇后娘娘统领……”严静姝说着说着,直接哭了出来道:“皇后娘娘,臣女知错了,还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放过臣女吧……皇后娘娘……”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有证据!”陆曼音赶紧在姜可桐面前跪好,一脸梨花带雨地朝着她道:“本日选妃大典的时候,她二人头上还戴着那几件金饰,回储秀宫的时候,也是她二人走在最前面,可恰好就是她二人进了储秀宫以后没多久,就嚷嚷着金饰丢了。”

储秀宫内的秀女们听着内里的惨叫声,一个个吓得神采惨白,看向姜可桐的目光也不由很多了一丝畏敬。

“臣女自幼在官方长大,除了学习唱歌跳舞以外,还喜好研讨金饰锻造,本日选秀大典的时候,其他秀女们在大殿之上演出时,臣女鄙人面闲得无聊,便拿出纸笔来,将场上演出的姐妹们头上戴着的金饰一一画了下来,想着等返来以后再细心研讨这些图样……”

那上面鲜明画着她二人本日头上所戴的金饰。

“皇后娘娘……”严静姝泪汪汪地看着她,憋了好久,终究憋出来一句:“她能够是之前就偷了,本日提早画的呢……就等着今后用这画来作证……”

打二十板子,如果能留下来持续当嫔妃,倒也算了。

“哦?你还晓得这后宫是由本宫做主啊。”姜可桐微微挑眉,眼神冷冷地盯着严静姝,然后上前一步,苗条而白净的手指悄悄挑起她的下巴,语气迟缓而阴冷地问道:“那你说说……本宫身为皇后,最大的职责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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