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着皇后娘娘这话里的意义,她们大抵率是没有机遇留在宫中了。
“皇后娘娘!?”严静姝猛地抬开端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出来,崩溃道:“皇后娘娘饶命啊!!”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有证据!”陆曼音赶紧在姜可桐面前跪好,一脸梨花带雨地朝着她道:“本日选妃大典的时候,她二人头上还戴着那几件金饰,回储秀宫的时候,也是她二人走在最前面,可恰好就是她二人进了储秀宫以后没多久,就嚷嚷着金饰丢了。”
“皇后娘娘……”严静姝泪汪汪地看着她,憋了好久,终究憋出来一句:“她能够是之前就偷了,本日提早画的呢……就等着今后用这画来作证……”
“嗯?”姜可桐悄悄捏了捏她的下巴,声音仿佛一条吐信子的毒蛇普通,缓缓道:“说啊?”
“是!”那些小寺人们回过神来,赶快将严静姝和杨慕儿拖到了储秀宫外。
唯有谢晴雅,目光忿忿地盯着姜可桐,咬碎了一口银牙,死死地攥动手中的帕子。
姜可桐看了看,又看了看摆在空中上的那几样所谓是陆曼音和陆曼清偷来的金饰,嘲笑一声道:“这不是巧了吗,这画上确牢记录了她二人本日所戴金饰,严静姝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姜可桐能够感遭到谢晴雅盯着本身的目光,但她不在乎,没体例,谁让这后宫里,她才是职位最高的那小我呢!
“臣女自幼在官方长大,除了学习唱歌跳舞以外,还喜好研讨金饰锻造,本日选秀大典的时候,其他秀女们在大殿之上演出时,臣女鄙人面闲得无聊,便拿出纸笔来,将场上演出的姐妹们头上戴着的金饰一一画了下来,想着等返来以后再细心研讨这些图样……”
她翻着翻着,从那沓纸中抽出两张来,别离是严静姝和杨慕儿的。
那上面鲜明画着她二人本日头上所戴的金饰。
“初犯?你们都在宫中打人了,还把动静闹得这么大,本宫再放过你们,那你们把本宫当何为么了?嗯?”姜可桐松开捏着严静姝下巴的手,嘲笑一声道:“杀一儆百这个词听过没有?没听过的话,杀鸡儆猴应当传闻过吧……”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女真的知错了!!还请您念在臣女是初犯的份上,放臣女一马吧!”严静姝听着姜可桐的话,刹时便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