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团团点了点头。
这些药,就是花娇娇派人拿给令狐年的,她天然晓得真假。
令狐年并未跟皇上争辩这个,只是微微一笑:“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前提,楚王早已经承诺了我,临时忏悔,非君子所为。”
皇上被令狐年的话架着,又被皇后当众这一劝,就算不肯意也只能点了头:“令狐王子,倘若这五天的药,治不好楚王,又该当如何?”
宫女用托盘托着圣镯,将其捧到了令狐年面前。
楚王缓缓抬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玉镯。
皇后揣摩着,先把闲事办完,再想体例给团团洗掉脸上的胭脂,因而在给皇上行过礼后,笑着朝团团招手:“你还记得前些时,陪你比试兵器的小朋友们吗?”
“走吧,先去前头,免得他们等久了,生出狐疑来。”皇后说着,解缆出门,楚王跟在了前面。
这时皇上开了口:“自古以来,云都城是大康属国,这圣镯,理应也属于大康才是。令狐王子以药为威胁,逼着楚王让出圣镯,实在不是刻薄之举。我们两国,今后来往不会少,以朕之见,令狐王子不如换个前提。”
此时他手臂上的印记并未发烫发热,足以证明,楚王正要放进托盘里的那只镯子,底子不是圣镯。
“您想忏悔也行,圣镯您留着,药,我也留着。”
令狐年不欢畅了:“皇上,当初我和楚王的商定,可不是如许说的。白纸黑字摆在那儿呢,怎能说变就变?”
楚王满头的雾水,不明白皇后为何对一个已逝武将的遗孤如此上心。
他晓得皇上是甚么意义,不过是要他给一个包管,但他可没那么傻,太绝对的话,他是不会讲的。
“好!”团团还记得着那些小朋友呢,清脆地应了一声。
令狐年拿起圣镯,查抄了一番,揣进了怀里,随即取出几盒头孢针剂,放进了托盘。
皇后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皇后顿时命人把她送了畴昔。
“那就好。”令狐年微微一笑,“那剩下五天的药,楚王还要吗?”
楚王命人把药收了起来,俄然又问令狐年:“不知令狐王子的头孢针剂,是哪儿来的?另一只圣镯,是不是也在你那边?令狐王子何不把一对圣镯都拿出来,让我们见地见地?”
她晓得楚王舍不得云国圣镯,想要认账,但令狐年扣着他剩下五天的药呢,他如果不给,他这病,就半途而废了。
令狐年摆布看了看,开了口:“不知楚王的病,是否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