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熏香?那这是甚么香味?为何会让他莫名地感觉熟谙?
顾子然眉头深皱,目光一凝。他的母妃,还真是下得去手。
顾子然低头一看,白千蝶额头上的伤口,已然止住了血。
花娇娇不顾后背疼痛,一骨碌爬起来,追上了他:“我也去看看。”
她还想来给她扎针不成?这一针就差点让她疼晕了!
“本王这就去!”顾子然顿时动摇轮椅,朝外驶去。
白千蝶又气又疼,眼泪止不住地朝下掉:“表哥,我还是好难受,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白千蝶转过甚来,拉住了他的袖子,凄惨痛惨:“表哥,太医也止不住血,我这才让人去喊你的。”
一时候,顾子然血液逆流,竟发明本身有了反应。
可他如何能够对花娇娇有反应!
花娇娇拍了鼓掌:“你管我提早说不说,归正血止住了。”
花娇娇暗自嘲笑,面儿上却一派无辜:“你不让我诊脉,肯定毒源,我如何给你解药?”
花娇娇翻了个白眼:“要涂药就从速,你又不是黄花大闺男了,装甚么装。”
幸亏她会银针解穴,不然今儿这屎盆子,还真被她扣头上了。
花娇娇上前诊脉,没一会儿,就发明了端倪。
白千蝶完整没防备,疼出了猪叫。
可在他的影象里,他连女人的背都没见过!
花娇娇摸了摸下巴:“王爷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不肯定了,要不让我给她诊诊脉,看看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花娇娇出轨的事,白贵妃又不晓得,她们能有甚么深仇大恨,非要如许对她?
但体内的躁动,仿佛并未减缓,他只好动摇轮椅冲到桌子边,抬头灌了两壶凉水。
装甚么好人?扎针的人的确不是她,但撺掇白贵妃的人莫非也不是她?
“啊!!!”
公然,顾子然顿时点了头:“可贵你还晓得本身是祸首祸首,待会儿见了千蝶,记得报歉。”
指尖触感细滑,暗香劈面而来,仿佛有条矫捷的小蛇,顺着指尖一起朝上,酥酥麻麻,直朝他身材里钻。
顾子然满腹气闷,翻开了花娇娇的衣裳。
谁知顾子然神情冷酷,一把推开了她的手:“白千蝶,你承诺过本王甚么?”
顾子然一看,皱起了眉头:“太医不是来看过了么?他们也没辙?”
顾子然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花娇娇,你在做甚么?!”
她只是想去看看,白千蝶在耍甚么把戏!
花娇娇扭头瞥见,非常惊奇。不就是给她涂个药吗,还给他涂渴了?
顾子然微叹一声,挑起金疮药,细心涂在了花娇娇的后背上。
锦瑟楼卧房里,白千蝶抬头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这穴位是谁给她封的?她本身绝对没这个才气,莫非是阿谁会工夫的女婢卫?
顾子然扯回袖子,转头怒问花娇娇:“刀子上到底有没有淬毒?!为何她会血流不止?!”
报歉?他在做梦吧?
花娇娇嘲笑着,正要拿银针,俄然发明,白千蝶的脉象,仿佛有点不对劲。
白千蝶心定下来,伸出了手腕。
“表哥,你不是说,娇姐姐的刀子上,没有淬毒吗?为甚么我血流不止?”
羊脂玉普通的乌黑肌肤上,针眼红肿,遍及全背,显得是那样地触目惊心。
是白千蝶的药见效了吗?
提早说了,哪能让白千蝶这么疼?
“凶甚么凶,你看看她额头。”花娇娇拔出银针,擦擦洁净,塞回了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