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夫人照实道:“不瞒母亲,我想给向丫头挑个家世背景都好的,也要看对方的品德,这几日访问的这几家,儿媳比较对劲的有清平候的次子赵顼、礼部尚书的至公子李承谦,别的倒是还没瞧出来甚么。”
十一月的天已经让人不想出门,傅府倒是又迎来一桩圣旨。天子金笔一挥,赐婚傅家与安国公府,在世人看来,这件事来的俄然,知恋人倒是晓得这是早就打算好的。
“你内心有个数就好,让我想想,现在贤妃是大皇子的生母,遵循祖制立嫡立长的端方,这便是将来的储君,我们家如果与何家有了干系那便如同今后有了张免死金牌,仰仗学士府的名誉只会锦上添花,成为一等一的大族。”傅老太太终是把本身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傅大夫人还没有说是,带着那三个去凭何夫人那眼高于顶的目光是看不上傅家的。
傅正有些心虚,他已然把三丫头丢一边不睬,现在又想捡起王家这层干系,他本身这脸就先挂不住……也是因为有父亲他才敢开这个口,这如何是好……可经父亲这么一说,他又想与王家重归于好,他试着开口道:“父亲,那这么说,你看,我是不是该去拜见一下岳父大人?”
老太太却道:“你别急,向丫头不可,不是另有那三个吗,何家不是另有几个儿子,不拒嫡子庶子,如果庶子,我们族里的女人那便是配他绰绰不足,何况也不过是个浅显官位,若不是宫里有个贤妃谁会多看他们一眼。”
本来老太太为了与何家联婚,竟是把族里的女人都给搬出来了,是了,何家的庶子想要娶门好亲便只能是高门庶女,或者豪门嫡女,傅家的家世不低却也不是那么高,嫡女又少,老太太对嫡出的女儿定是又是一番考虑,思来想去便只要远房的嫡女合适。
傅老太太非常受用,她最喜好的便是被人捧着,这些年虽说后院掌权人换了,可她的权力是不容置喙的。
这就是想要跟何家搭上线了,傅大夫民气中并不认同,却也不好说出辩驳的话来。她只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传闻何家公子们的婚事要何大人和宫里的贤妃都点头才行,贤妃娘娘那边只怕就不肯了,毕竟是宫里的皇妃。”
......
书房里,傅正说了然来意。
“这,那依父亲的意义是?”
傅正被傅老太爷这么一说,吓得盗汗出来了,他没往那么深远了想,只当是安国公对百年世家有兴趣结识,若真如父亲所说,那他该不该持续拉拢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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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太太默了半晌道:“我记得不是也去过吏部何尚书的家里,传闻何大人的嫡子来岁春闱就要了局,会试前三甲是跑不掉的,如何分歧适?”
傅正有些头疼道:“父亲,安国公可贵有事求我们,两家既要做亲就要相互搀扶,您这个态度未免有失风采,再说了他不过是想见见王老太爷,这也没甚么可难堪的?”
傅老太爷临时把傅倾晴放在定州的山庄便是想让她多自在些时候,返来后没想到天子又下圣旨。圣旨的内容倒是傅家与安国公府之前就筹议过的,傅芸与国公府长房次女安惠的婚事。
“嗯,这些日子有甚么收成没?”
傅大夫人浅笑道:“这几日老是不得空,母亲固然不叫立端方,但总归抽暇就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