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有些头疼道:“父亲,安国公可贵有事求我们,两家既要做亲就要相互搀扶,您这个态度未免有失风采,再说了他不过是想见见王老太爷,这也没甚么可难堪的?”
傅大夫人在老太爷回府的那一日本想问傅倾晴的环境,倒是一向找不到机遇。这段光阴,她带着傅向晴与傅家远房的三位蜜斯从赏菊到各家做客,几近走遍了都城的大大小小的各官员家里,又每日里应酬来往的给家夫人,忙的有些脚不沾地。
“这,”傅大夫人不知该如何说,老太太不会不晓得这何家现在是皇亲,宫里的贤妃又刚诞下皇子,这是要做甚么,何况安国公府早前虽不是现在也有个静妃在宫里,傅家这是要趟几趟浑水,“母亲,那日去何府也不过是何夫人想要相看各家女儿,对方没有特地跟我们说话,我们倒不好上赶着......”
书房里,傅正说了然来意。
傅老太爷临时把傅倾晴放在定州的山庄便是想让她多自在些时候,返来后没想到天子又下圣旨。圣旨的内容倒是傅家与安国公府之前就筹议过的,傅芸与国公府长房次女安惠的婚事。
傅大夫人浅笑道:“这几日老是不得空,母亲固然不叫立端方,但总归抽暇就要来的。”
本来老太太为了与何家联婚,竟是把族里的女人都给搬出来了,是了,何家的庶子想要娶门好亲便只能是高门庶女,或者豪门嫡女,傅家的家世不低却也不是那么高,嫡女又少,老太太对嫡出的女儿定是又是一番考虑,思来想去便只要远房的嫡女合适。
“嗯,这些日子有甚么收成没?”
老太爷嘲笑道:“一个庶女就值得我动用多年的干系?你莫不是跟那老头一样在开打趣?”
老太太却道:“你别急,向丫头不可,不是另有那三个吗,何家不是另有几个儿子,不拒嫡子庶子,如果庶子,我们族里的女人那便是配他绰绰不足,何况也不过是个浅显官位,若不是宫里有个贤妃谁会多看他们一眼。”
这一次傅老爷子并未颁发任何观点,反倒是傅副本身找到了书房说话。
傅老太太默了半晌道:“我记得不是也去过吏部何尚书的家里,传闻何大人的嫡子来岁春闱就要了局,会试前三甲是跑不掉的,如何分歧适?”
这就是想要跟何家搭上线了,傅大夫民气中并不认同,却也不好说出辩驳的话来。她只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传闻何家公子们的婚事要何大人和宫里的贤妃都点头才行,贤妃娘娘那边只怕就不肯了,毕竟是宫里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