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征掐着她的腰一味霸道的顶/弄,仿佛脱僵的野马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天涯,肆意收割着统统。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肌肉线条跟从他每一次的律动起伏游走。

友挚已达顶点,终究在他一记强而有力的冲撞下,她满身痉挛,伴跟着石征的一声低吼,欢娱顿如潮流将他们淹没。

先前他太使力,多少年没有如许了?跟个初尝性/事的毛头小伙儿普通,没轻没重,尽管本身胡冲乱闯。完过后,才发明友挚腰上都被他捏出了青印。

现在她的浴袍早已狼藉不堪,胸前两团软肉半遮半掩从衣领里滑出。他的唇滚烫,牙齿与舌头并用,折磨着她敏感的末梢神经,而身下行动也逾见卤莽,似要将她生吞入肚。

石征自认脸皮够厚,挑了挑眉,将烟深吸一口,面上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

两人双双堕入柔嫩的床垫。

幸亏没有等太久,半根卷烟的工夫,石征最后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头丢进装着水的纸杯里。

以是,她能够了解娜依的那种表情。

等打理清爽后,两人靠坐在床头。石征摸出烟咬到嘴边,然后蹭开打火机把烟点着。

但是,现在连徐飞也不在了。

这一晚,他们两人睡下,因为各自都故意机,翻来覆去直到凌晨2、三点才垂垂睡熟。

他说完便不再吭声。

洗完晾上,她又开端打扫家里卫生。眼面前能想到的活计,友挚根基上都干了一遍。看着纤尘不染的屋子,友挚累瘫在沙发上。

“我帮你揉揉?”他把余暇的那只手贴到友挚腰间。但是揉着揉着,那手便沿着腰线向下,来到她丰/满的臀,石征趁机抓捏了两下,更甚批评道,“手感不错!”

实在上周刚换过的新被单,她现在只是给本身找点事做,免得本身再胡思乱想。

“以是,就是因为这个,大学毕业后,你才会挑选参军,申请去边防一线从戎?”友挚不由想到那天和石征在喜鹊镇,她问他为甚么要去那么偏僻的处所从戎,当时他甚么也没有说。

友挚感到明天的石征尤其暴躁。来不及脱去衣物,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密密麻麻,顺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起来到胸前。

“恩,如何了?”友挚当然记得,那张照片里的石征只要二十出头,三男一女都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他们站在□□的岩石前,身后是茫茫戈壁。

“没有关联。”石征道,“如果硬要说有关联,那也是和我有关。我俩都是户外发热友,当时大四,眼看就要毕业,我们一个宿舍决定构造一次户外登山,留做大学四年最后的记念。统统的题目都产生在此次登山。娜依的哥哥故乡在新疆,他聘请我们去叶城,应战k2峰。我们太年青,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在做了两个月的开端筹办后,就信心满满的解缆了。”

他一只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手指顺着内/裤边沿插/出来。

石征不答,转头去看她:“腰还疼不?”

“我待会去找你。”他摸了摸友挚的头发,“归去再说。”

将她放到床上,石征随之压了下去。

稍后洗完出来,友挚扯过架子上的浴袍穿上,先是对着镜子用吹风机将头发烘到半干,然后坐到打扮台前开端抹一层又一层的护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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