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里头另有一个是娜依的哥哥。
“你是在思疑我的体力吗?”石征将烟叼到嘴里,空出那只手抓过友挚的手覆到本身身下,“如何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友挚越听越胡涂:“甚么两条命?我晓得徐飞死了,你和娜依都很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活,我们活着的人只要向前看,才气持续走下去……”
“你甚么时候到?”她问。
他说完便不再吭声。
两人双双堕入柔嫩的床垫。
前面的内容,友挚猜也能猜到。
幸亏没有等太久,半根卷烟的工夫,石征最后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头丢进装着水的纸杯里。
感遭到掌内心那团炽热垂垂昂首,友挚赶紧放手,一面嗔他:“讨厌!”
但是石征掐着她的腰一味霸道的顶/弄,仿佛脱僵的野马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天涯,肆意收割着统统。
他缓缓道:“那天,徐飞跟从车队往受灾地区运送救济物质。本来那趟应当是我去的,但是厥后我有事,就换了他去。到下午的时候,山里起雾,他跟车走到公路弯道时,俄然有几块大石从山上滚落下来,刚好砸中他地点的汽车。来不及叫唤一声,他连人带车坠落绝壁……”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肌肉线条跟从他每一次的律动起伏游走。
“我挑选去新疆从戎,是想要照顾娜依他们一家。你晓得么,娜依他们家兄妹三人,爸爸去得早,留下一个寡母照顾他们三兄妹。娜依的大哥去了今后,他的母亲因为受不了刺激病倒了,今后落下了病根,前两年,终究熬不住也去了。自那今后,他们家就只剩下娜依和徐飞姐弟两人。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