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倒吸着气,他晓得本身这回已经没法从大怒的温念远手中夺回主动权了,但是在那样不容置疑的和顺表达里,他听到了从本身心底深处收回的愉悦的反响。

明显是因为看到天罡道长留在他身上的伤痕而肝火中烧,还能想出如此冠冕堂皇又霸道倔强的来由。

带着铁锈的味道。

腰被紧紧地箍住,那样大的力量,的确不像是拥抱,而像是要把他勒成两段普通。

明智奉告他应当做点甚么来抚平温念远的躁动,灵魂深处却生起一股难耐的炎热和骚动,想要被如许狠狠地抱着,痛苦比愉悦更能让人感遭到本身的存在。

啃咬舔舐带出的水声暧/昧地响在七弦耳边,那么近,近得能够让人面红耳赤,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深红色的齿痕,充满着宣誓和占有的意味。

他临时放开七弦的手,诡计翻开牢门,却在那一刻俄然被七弦反手握住,阿谁男人看着他,悄悄摇点头。

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细碎清脆的声响,七弦的双手从牢门空地中探出门外,揪着温念远的衣领,不给他涓滴反应的机遇,抬头迎了上去。

“温念远……你这个……疯子。”他一边喘着气,尽力伸展身材,头今后仰,想要更加没有裂缝地靠近背后的躯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带着情/欲快/感的声音的确像是在撒娇。

“我不管你在想甚么,七弦。明天你必须跟我走。”温念远却可贵地对峙,乃至有种说一不二的感受,“引蛇出洞的体例有一千种,不需你勉强责备。”

该死……温念远感觉本身竟然有那么一刹时的目炫神迷,可他很快就复苏过来,这里实在不是个温存的好处所。

幸亏对于温念远来讲,内里那些大型构造他尚且能够终究毫发无伤地通过,何况这戋戋一道门墙。

肌肤在发热,牢门倒是凉的,一根一根咯在他的背上,冰冷而生疼。

浮生倥偬,实在最应顾恤面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

那么狭小的空间里,温念远一只手绕过铁栏紧紧地握住他的身材,不让他有一丝一毫逃离的能够,另一只手无情挑动着令他筋骨皆软的处所,一遍一遍触碰他摇摇欲坠的情/欲。

他微微一笑,俄然靠近牢房外的男人,伸脱手,勾勾手指,做了一个过来的姿式。

他的手分开七弦胸前已经完整绽放的嫣红花朵,沿着七弦的腰线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地划过,好整以暇地滑入那双峰之间,耐烦地寻幽探秘。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会了骨与血,完完整全成为一体。

七弦咬着嘴唇,感受着弟弟的热忱,有点游离有点昏黄地想,这个男人的技术仿佛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别人练习过?

但是如许的折磨竟然也别有一种滋味,心痒难耐与求而不得,如这人间统统人事,生老病死皆苦,求不得与爱分袂皆怨。

他伸手,握在那只搂在他腰间的强韧有力的手上,指导着他一起向下,触碰本身早已坚/挺潮湿、斗志昂扬的欲/望,不需求看一眼,统统全凭本能。

这可不是他骑在温念远身上的时候,能够有所依傍,他看不见背后阿谁男人的统统,面前只要阴暗潮湿的缧绁。

“再用力一点……嗯……”他喘着气要求,痛快地表达着本身的欲望,温念远不消看他,都能设想获得他那张令民气旌动摇的脸上巴望纵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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