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会了骨与血,完完整全成为一体。

浮生倥偬,实在最应顾恤面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

温念远不答,将七弦的衣服完整扯破,两人隔着明显冰冷却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栅栏用力相拥在一起。

由腰腹往上,一起游移,牢门的隔绝让他们并不能做太大的行动,监禁的堵塞感却让人更觉沸腾。

双眸当中的色彩却垂垂暗沉,欲/色连同心火,一点一点,迟缓燃烧。

那种忌讳的、不被答应的、隐蔽的、藏在阴暗角落里不见阳光的,情与欲,像暗夜里盛开的恶之花,有素净的血的色彩,和奥秘的芳香。

七弦晓得本身现在落入了别人的骗局,但如果他在这狱中转一圈又跟温念远分开的话,只会正中幕先人的下怀。

他微微一笑,俄然靠近牢房外的男人,伸脱手,勾勾手指,做了一个过来的姿式。

而他们要挣扎离开的亦并非一道狱门,而是整小我间。

就在七弦惊奇他竟没有任何回应而惊奇地微微抬眼去看他的神采的时候,温念远俄然伸手搂住七弦的腰,用力把他转了一个圈,让他背对着本身。

“你——”七弦挑眉,温念远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偶然候竟能说得他哑口无言。

温念远很少有如许狠戾的时候,七弦晓得,他在活力,气的倒是七弦对待本身身材的漫不经心。

肌肤在发热,牢门倒是凉的,一根一根咯在他的背上,冰冷而生疼。

更何况——将计就计可不是他敌手的专利,窜改乾坤更由他百计考虑,迩来有关他的各种事迹已经太多,一动不如一静,避世并不代表让步。

带着铁锈的味道。

七弦咬着嘴唇,感受着弟弟的热忱,有点游离有点昏黄地想,这个男人的技术仿佛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别人练习过?

与前一次完整以他为主/导的情/事分歧,温念远现在反客为主,完完整全地把握着他全部身材。

温念远感遭到唇上刹时一暖,又彻骨冰冷。凉的是那冰冷颀长的铁栅栏,透过肌肤,酷寒彻骨;暖的是七弦柔嫩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如有似无的香气缭绕鼻端。

但是隔着那牢门以后又是温念远暖和的肉/体,那人没有筹算宽/衣/解/带的意义,但是高热的体温已经没法反对地从布料之下通报过来,以粗糙的触感印在七弦背上。

俄然他感受体内一空,温念远撤回了他的手指,有甚么更大、更炽热的昂扬在他的双丘之间盘桓,慢条斯理地摸索,却老是浅尝辄止,不肯给一个痛快。

明显是因为看到天罡道长留在他身上的伤痕而肝火中烧,还能想出如此冠冕堂皇又霸道倔强的来由。

温念远很快握住了七弦欲/望的泉源,于此同时,他终究把本身的热忱用力挺进七弦体内,直没到底,要的就是一个痛快。

七弦倒吸着气,他晓得本身这回已经没法从大怒的温念远手中夺回主动权了,但是在那样不容置疑的和顺表达里,他听到了从本身心底深处收回的愉悦的反响。

两片柔嫩的东西落在他裸/露的肩上,虐待般用力咬上他的肩头,那力度让七弦感受本身气血翻涌,整小我仿佛都在沸腾。

“当然。”他舔过七弦的耳垂,将本身缓缓抽/出,然后有狠狠地顶/入,那一刻他和七弦同时收回愉悦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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