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咬着嘴唇,感受着弟弟的热忱,有点游离有点昏黄地想,这个男人的技术仿佛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别人练习过?

浮生倥偬,实在最应顾恤面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

带着铁锈的味道。

如许极度的别验,如同冰/火/两重天。

感遭到七弦的舌尖轻巧地在他唇间一触即离,又摸索般地再渐渐伸过来,温念远垂下眼睫,看着这个近在天涯仿佛又远在天涯的男人。

“温念远……你这个……疯子。”他一边喘着气,尽力伸展身材,头今后仰,想要更加没有裂缝地靠近背后的躯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带着情/欲快/感的声音的确像是在撒娇。

“当然。”他舔过七弦的耳垂,将本身缓缓抽/出,然后有狠狠地顶/入,那一刻他和七弦同时收回愉悦的喘气。

双眸当中的色彩却垂垂暗沉,欲/色连同心火,一点一点,迟缓燃烧。

“再用力一点……嗯……”他喘着气要求,痛快地表达着本身的欲望,温念远不消看他,都能设想获得他那张令民气旌动摇的脸上巴望纵情的神采。

温念远很少有如许狠戾的时候,七弦晓得,他在活力,气的倒是七弦对待本身身材的漫不经心。

有那么一刹时七弦感觉,温念远想把他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然后他们便能够再也不忿相互。

七弦倒吸着气,他晓得本身这回已经没法从大怒的温念远手中夺回主动权了,但是在那样不容置疑的和顺表达里,他听到了从本身心底深处收回的愉悦的反响。

这可不是他骑在温念远身上的时候,能够有所依傍,他看不见背后阿谁男人的统统,面前只要阴暗潮湿的缧绁。

“我不管你在想甚么,七弦。明天你必须跟我走。”温念远却可贵地对峙,乃至有种说一不二的感受,“引蛇出洞的体例有一千种,不需你勉强责备。”

但是隔着那牢门以后又是温念远暖和的肉/体,那人没有筹算宽/衣/解/带的意义,但是高热的体温已经没法反对地从布料之下通报过来,以粗糙的触感印在七弦背上。

“嗯……你!”七弦俄然呼吸一顿,身材里某个敏感的处所被无情地触碰,他节制不住地浑身一阵酥软。

肌肤在发热,牢门倒是凉的,一根一根咯在他的背上,冰冷而生疼。

仅容手臂通过的间隙让他能够无碍地握七弦的手、给他上药、抚摩相互的脸庞,却不能带他走。

他第一次发明温念远竟然这么磨人。

温念远感遭到唇上刹时一暖,又彻骨冰冷。凉的是那冰冷颀长的铁栅栏,透过肌肤,酷寒彻骨;暖的是七弦柔嫩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如有似无的香气缭绕鼻端。

两片柔嫩的东西落在他裸/露的肩上,虐待般用力咬上他的肩头,那力度让七弦感受本身气血翻涌,整小我仿佛都在沸腾。

与前一次完整以他为主/导的情/事分歧,温念远现在反客为主,完完整全地把握着他全部身材。

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细碎清脆的声响,七弦的双手从牢门空地中探出门外,揪着温念远的衣领,不给他涓滴反应的机遇,抬头迎了上去。

由腰腹往上,一起游移,牢门的隔绝让他们并不能做太大的行动,监禁的堵塞感却让人更觉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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