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细碎清脆的声响,七弦的双手从牢门空地中探出门外,揪着温念远的衣领,不给他涓滴反应的机遇,抬头迎了上去。

“再用力一点……嗯……”他喘着气要求,痛快地表达着本身的欲望,温念远不消看他,都能设想获得他那张令民气旌动摇的脸上巴望纵情的神采。

该死……温念远感觉本身竟然有那么一刹时的目炫神迷,可他很快就复苏过来,这里实在不是个温存的好处所。

浮生倥偬,实在最应顾恤面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

两片柔嫩的东西落在他裸/露的肩上,虐待般用力咬上他的肩头,那力度让七弦感受本身气血翻涌,整小我仿佛都在沸腾。

温念远很少有如许狠戾的时候,七弦晓得,他在活力,气的倒是七弦对待本身身材的漫不经心。

如许极度的别验,如同冰/火/两重天。

固然明晓得七弦必然又要用那张红润的嘴唇讲些甚么正理邪说来讲服本身,温念远还是忍不住沉默地靠了畴昔。

双眸当中的色彩却垂垂暗沉,欲/色连同心火,一点一点,迟缓燃烧。

就在七弦惊奇他竟没有任何回应而惊奇地微微抬眼去看他的神采的时候,温念远俄然伸手搂住七弦的腰,用力把他转了一个圈,让他背对着本身。

他没有动,稳如盘石,任由七弦在那边煽风燃烧、极尽挑逗,仿佛俄然落空了五感七情普通无动于衷。

这可不是他骑在温念远身上的时候,能够有所依傍,他看不见背后阿谁男人的统统,面前只要阴暗潮湿的缧绁。

但是如许的折磨竟然也别有一种滋味,心痒难耐与求而不得,如这人间统统人事,生老病死皆苦,求不得与爱分袂皆怨。

相隔着一道狱门,身材却紧紧相连,这类奇特的感受让人升起一种束缚与摆脱的*,仿佛现在束缚他们的并非监狱,而是全部三千尘凡。

那种忌讳的、不被答应的、隐蔽的、藏在阴暗角落里不见阳光的,情与欲,像暗夜里盛开的恶之花,有素净的血的色彩,和奥秘的芳香。

他的手分开七弦胸前已经完整绽放的嫣红花朵,沿着七弦的腰线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地划过,好整以暇地滑入那双峰之间,耐烦地寻幽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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