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
沈峤:“……”
沈峤对这类观点明显不是很认同的,他明智上同意晏无师的话,但赵持盈李青鱼等人或许能够自保,范元白周夜雪的武功却要差些,到时候打起来,混乱中他们一定能及时获得师长庇护,不免要受伤。
他若不是睡在里头,现在又有伤在身,早就翻身下榻了。
他已经被对方噎得哑口无言,饶是沈道长涵养再好,忍不住也想翻一翻白眼了。
另有,甚么叫“我家阿峤”?谁是你家的?
晏无师笑了笑:“我现在与他比武,只怕还略逊一筹,何必白搭力量还讨不到好,如果脱手,那必定是要十拿九稳的,竹篮打水一场空非本座所为。”
晏无师面色含笑,却悄悄松松推了开去:“好说,方才已经取过酬谢,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再说我们俩甚么干系,不必与本座如别的道。”
晏无师拍拍两下,呵呵一笑:“这下头本来是你的腿,我还觉得是靠枕。”
玄都山的“天阔虹影”天然独步天下,浣月宗的轻功固然没有那么着名,但晏无师一脱手,半晌就已经不见人影,连狐鹿估都望尘莫及,更勿论其别人了。
沈峤没有回应,实是方才一战,耗尽精力,又受内伤,倦怠到了顶点,不知不觉就阖上眼睛,沉甜睡去。
晏无师低头一看,唇角噙笑,抱着人又稳稳走出数十里,直接出了青城镇,往东北方向而去。
晏无师还安抚他:“也不怪你想歪,我早就与你说过,合欢宗不是好人,不要与他们厮混在一起,像元秀秀白茸那等妖女,今后见着了就有多阔别多远,我家阿峤灵秀清隽,如何能被那些人玷辱了?”
晏无师:“我看也是,方才你睡着时,我已给你喂过蜂蜜水了。”
沈峤也没有想到。
沈峤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本身睡了这么久,他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但醒来时身上疼痛已经减缓很多,看来是晏无师在他昏睡时助了一臂之力,便拱手道:“多谢晏宗主,今后晏宗主如有甚么需求,凡是不伤天害理,沈峤定然倾力襄助。”
还未等沈峤蹙眉将梦境回想摈除,耳边便传来戏谑笑语:“这是做了甚么好梦,醒来还回味再三呢?”
他毫不会说这打斗的人里头也有晏无师,谁晓得对方又会说出甚么话来。
不过他明显低估了浣月宗宗主的面皮,就算不说,人家也还是能说出不要脸的话:“打斗?是在那里打斗,莫不是在床上罢?”
沈峤有点无语:“我还觉得你方才要与狐鹿估比武。”
而晏无师自认不是那些毫不起眼的盘石可比,若他想,连天上的星斗亦是伸手可取。
“也不知赵宗主他们如何了,我明日便归去看看罢。”
听这描述,不晓得的还觉得是他做了春梦。
晏无师微哂:“狐鹿估的目标是你,你走了,其他人等如何会被他放在眼里,只要他们不本身上前找死,以狐鹿估之傲,断不成能去杀在他眼里形同草芥的那些人。”
之前伤重昏睡也就罢了,现在醒来,沈峤第一动机便是体贴还在青城山上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