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也想不明白,他爹纳个女人倒不希奇,希奇的是鸳鸯佩都给了,倒没动静了,大皇子道,“我在外头探听探听。”

大皇子道,“老二身边的人也不傻,还不得劝着老二啊。”

赵霖笑,“太子是太子,又不是要做君子。一件事,不过利弊两端,利大于弊,便是有清流相劝,怕也有小人巴结的。何况,经地动之事,谢贵妃于后宫风头更盛,母以子贵,子以母贵,三皇子得陛下正视,何尝不与谢贵妃有关。就是殿下,也有赵贵妃娘娘在后宫可为殿下助力。太子之母早逝,后宫当中虽有太后偏疼,可太后胡涂,天下皆知,慈恩宫不过面子上的尊荣罢了,实际上影响不到陛下。但若能进上几位得陛下情意的美姬则分歧,一则可得陛下欢心,二则可分去谢贵妃的宠嬖,三则美姬若能诞下子嗣,将来亦为太子助力。太子现在妒忌殿下在陛上面前独占圣意,必会抢在殿下前头行此事。”

赵霖道,“可见殿下现在福运正旺。”让大皇子抱病是赵霖的主张,当初他们放出风要给穆元帝献美,成果太子公然被骗抢了先以后,赵霖就给大皇子出的这主张,“殿下病一场吧。”

穆元帝笑,“甚么新人,你想到哪儿去了,朕是想着,九皇子恰是需人照顾的时候,虞婕妤不幸过身,宫里老成的妃嫔就是方充容了,她也是很早就奉侍朕的白叟了,性子和顺和顺,照顾人稳妥全面,就让她到明月殿扶养九皇子吧。”

五皇子出了东宫,第二日又去大皇子府探病,大皇子额间敷着白布帕,嘴上起了一层白皮,面庞蕉萃,轻咳几声,道,“不知怎地,忙的时候不觉着如何,倒是年下闲了,这病就找上来了。”

大皇子惊奇,“时雨如何晓得的?”

考场弊案一出,大皇子在家与赵霖感慨,“幸而我病了这一场。”

太子与五皇子毕竟一贯干系不错,宁祭酒也只是略点一句罢了,倒是道,“昔年殿下册封东宫,赵国公提过一次诸皇子的分封之事,那事被陛下压下,至今未再提起,依臣看,是要重提此事的时候了。”

“那岂不是叫老二给父皇献殷勤了?”

“对,是清流。”

倒是五皇子,本年非但是大比之年,五皇子还在大比这年做了件大事,这件事发作之前,五皇子只在被窝里同他媳妇一人说过,这便是东穆史上非常驰名的太宗三十八年的考场弊案了。

“方充容?”大皇子是在宫里长大的,驰名有号的妃嫔他还是晓得一些的,只是,想了半日也想不起这个方充容是何人物。

大皇子嘲笑,想重获圣宠,可没这么轻易,大皇子暗里又见了一回赵霖,想着把五皇子跟他父皇抢女人的事抖出去。赵霖一听大皇子这馊主张,就是一阵无语,赵霖面不改色,云淡风轻道,“这事那里还特特的去说,就是臣也略听得一丝风声。”

五皇子赶紧谢恩,穆元帝似笑非笑打量五皇子一眼,“朕先时还说呢,一个女人救驾不轻易,看来朕是沾了你的光啊。”觉得五儿子早与凌霄生情,凌霄方这么不顾千难万险的去救他儿子呢。

五皇子也是把事探听清楚了才同他媳妇说的,道,“不但是太子,我传闻,大哥也有此意呢。”

有皇子们带头,穆元帝获得一笔不小的捐款,穆元帝在朝表扬了一回诸皇子大臣,但捐款啥的,穆元帝也不是大家的捐款都要的,朝臣若想捐,还得三品以上方可。三品以下官员,穆元帝想着他们糊口或者困难,那里要他们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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