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莫如问了些军中事,又让戚三郎带着谢莫忧去见谢尚书,中午设了家宴,热热烈闹的吃了回酒,第二日戚三郎伉俪辞了五皇子佳耦、谢尚书、谢芝等人,便往本地驻地去了。
谢尚书见谢莫如不讳言此事,也就问了,“别个都好说,帝都里总有我在,建港的银子,你们能自筹。但是有一样,海匪之患不除,这海上贸易如何能悠长呢?你这里建了海港,海匪三不五时的来骚扰,这买卖就没的做。”
“是这个理。”谢尚书对政事也有本身的观点,道,“此次上表,最好一举胜利,别再拖了。哎,户部脸面已是很丢脸了。”
戚三郎伉俪走后,谢尚书的差使也办得差不离了,五皇子都与谢莫如道,“老尚书到底老辣,非闽安城衙门可比。”
谢莫如早有说辞,道,“祖父有所不知,海上这些海匪,有两伙最为驰名。一伙就是前年大败永定侯的白浪,另一伙带着的叫段四海。现下想靖平海疆不轻易,但拉拢一伙海匪是不难的。”
起码,谢莫如谢王妃另有表情带着娘家祖父谢尚书去看一看五皇子安设的遗孤们。谢尚书接办大皇子遇刺之事,调查过程如何,谢莫如不晓得,但看谢尚书脸上未见笑容,想来还不错。谢莫如与谢尚书道,“闽地多战事,遭秧的还是百姓。有些幸运家属尚在的孩子,另有家属扶养。有些亲人族人全无的,委实不幸,就收拢到了这里来。”
“殿下何需如此客气。”谢尚书摆摆手,“如果在官方,我们是嫡亲。”
刚给谢尚书打动了一把,五皇子遂道,“给小姨子备些东西,她一个女子,千里迢迢的过来,也不轻易。人谁没错时呢,能改就好。”就小姨子这胡涂劲儿,五皇子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做姐夫的,不好去说小姨子的不是。何况,世上女人多了,五皇子见地过本身亲祖母胡太后的奇葩,对谢莫如这类胡涂人倒不觉得奇。毕竟,不是统统女人都像他媳妇这般明理无能的。岳家为他着力,戚三郎当差也谨慎,看着这二人的面子,五皇子也不会叫谢莫如尴尬的。
谢莫忧眉眼间也带了笑,她与谢莫如远远近远亲亲疏疏这些年,实在没甚么大的嫌隙。关头,谢莫忧固然谨慎眼颇多,谢莫如向来只将目光放在大事上,她不大计算谢莫忧,如果谢莫忧见机,谢莫忧也不介怀提点谢莫忧一二。毕竟,戚家虽上了五皇子的船,谢莫忧职位安定,于谢莫如也不是好事。
对此答复,谢莫如还算对劲,道,“闽地如何,这些天你心下也稀有了。妹夫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为出息奇迹拼搏至此,夫荣妻贵,亘古如此。闽安比不得帝都,待你去了驻营处,那边环境更不比闽安的,你有个心机筹办。既来了既要留下,就别挑环境了,再辛苦,妹夫也在这里快两年了。你好生奉侍他,闲了也有同僚们的太太奶奶的来往。他们有的不比你我出身,既要来往,不要小瞧人,也不要被人算计了。如有难事,尽管捎信过来。”
说到天下承平,谢尚书拂开湖岸垂下的柳枝,道,“我传闻,朝廷又驳了王爷建海港的折子。”
祖孙二人说了些话,辞过谢莫如,谢尚书又去辞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