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可谓国色天香,气质奇特,定然可为王妃,望母后帮我。”刘盈非常直接地说道。
兰儿闻言缓缓退出,这时刘盈也从后殿走了出来,吕后见状当即问道:“吾儿觉得此女如何?可为王妃乎?”
不待胡亥点头,王陵却出列道:“启禀陛下,那汉王乃是地痞之人,今若攻打衡山,虽与汉和亲,汉王必会派人与陛劣平分衡山,故而不成不防啊。”
“爱卿言之有理,况衡山乃是义帝葬身之处,还需谨慎,然藏荼驻兵有月余,也该出兵摸索一番,且看汉王如何措置,别的相国,武侯地点,环境如何?”胡亥俄然有些猎奇地问道。
张良闻言,神采尴尬,有些无法地说道:“启禀大王,为今之计,不成如此,吾等立盟约能够,但是和亲绝对不可,想来战乱数载,皆是以伐秦为主,天下皆知秦乃是暴秦,汉乃是义汉,一旦和亲,便是同流合污,千万不成!”
“且行且看吧,此事不成忽视,何况昨日汉王就成心同意,不过张萧二人禁止,若公主意到刘盈,便可成矣。”蒯彻神采淡然地说道。
两人的死力反对,使得汉王神采有些阴沉,陈平天然看得明白,汉王欲要和亲,较着是公主的印象不错,因而便顺口说道:“启禀大王,昔日秦乱,天下百姓四起,此乃败露也,现在分歧,新皇继位,拔除劳役,百姓归家,阿房停建,长城缓修,巴蜀屯田,函谷关以内百姓丰衣足食,何来暴秦之说,秦政非诸位所言,不然天下为何迟迟不能灭秦,而秦却能兼并诸国,此乃天意不断秦,而使得秦立国至此!”
萧何亦是在旁拥戴道:“现在暴秦占有天下之二,且仅与汉订交于临江,此乃远交近攻之策,大王不成等闲如此,还需三思而后行啊!”
寥寥数语,使得胡亥龙颜大悦,当即传遍诸卿,“众位爱卿且看,此汉王虽亭长起家,坐下倒也有文笔夫君,写此帛书,愉悦朕心,可喜可贺!”
扶苏见状,当即上前安慰道:“启禀陛下,此时诸国不决,不成忽视,今和亲之事既然已成,那边早些出兵攻打衡山,且看汉王如何动静。”
张良与萧何对视一眼,神情懊丧,“先生,如此当如何?”
“汉以九江千里之地,何敢违上邦之情,且公主国色天香,甚是娇人,犬子何德何能有此富蕴,故不敢辞也。”
“蒯彻大人,事情到了这类境地,为之何如啊,吾等不能复命,陛下安能放心。”陈平在旁低声说道。
当日汉王便宣布同意秦汉联谊,陈平蒯彻心中大喜,当即命人告诉秦帝,胡亥见到圣旨,甚是欢畅,其言曰:
“汉王乃是豪杰豪杰,天然晓得天下局势,秦非暴秦,而楚乃劣楚,楚霸王以王位代庖帝位,又派人暗害义帝,此等非人伦所为之事情,何有言秦,故而大王当与秦交,而摒弃劣楚,方为明智之举,况攻打楚国,皆是汉之地盘,秦楚鸿沟,乃是定理,待时两国和亲,汉可无忧,单独攻伐楚国矣,此乃一举两得之事,何来忧患衡山之事耶?”
加上吕后在旁撺掇,刘邦也有动心的意义,次日凌晨,文武百官皆至,陈平蒯彻更是站在殿前,还不晓得公主把事情办成甚么样了。
这才使得萧何心神安静了很多,“也好,也好。”
跟着陈平的话音落下,世人皆是点头,“公之言甚是有理,当和亲也,诸公可另有其他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