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的话有条有据,就连一向辩驳的白杭竟然也找不出辩驳他的来由,他们如果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的确窝囊!
“与其自寻死路,不若坐死。”白杭劈面的四长老白柄点头。
这话,就是要归顺了。白杭闻言,当场神采一僵,不顾及身份拂袖而去。分开了正堂,他去了祠堂,那边有先祖的牌位,跪下叩了头以后,白杭走到一个牌位前:“老祖宗,您曾叮咛万不成再尽忠龙族,可大族长一意孤行,为了先祖的遗训,请您赐白杭力量!”
“我们已经无路可走。”白松有些苦楚的声音在突破了沉寂,“若再得不到龙皇的祭天,我们一族挣扎了千年,毕竟会灭亡。”
“白渊所言极是。”白渊的话深的大长老之心,他欣喜的点头。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圣轴能够压抑万兽,因为万兽的存亡都在一念之间,但却不能等闲的用,若非某一族有谋逆之罪,不然一旦开启圣轴不但龙皇会元气大伤,就连万兽也会感觉君主过于残暴,而四大神兽族与万兽联婚无数,早已经盘根错节,就算因为是旁支联婚,没有甚么友情和来往,但是一旦在圣轴上划去名字,不管血脉近还是远,只要含着一点点血脉,就会一夕间灰飞烟灭。
白渊顿了顿,见没有开口又接着道:“千年前我们四族会毁灭,没遇良主是其一,其二是我们四族从未想过龙皇会如此猖獗的屠尽四族,重新来一次,统统已经不似昔日,得遇良主幸哉,全族定然倾慕尽忠,若非良主,逆了他又何妨?”
“我也同意。”五长老白桥也同意白杭的说话。
但是白杭仍然不肯作罢,可理已经不在他这一边,因而只能对大族长道:“大族长,请三思!组训已有不得再尽忠龙族,您不能违背组训啊!”
白杭的话让统统都沉默了,千年的灭族经验,历历在目,那残暴的厮杀,挥洒的鲜血,他们不是死在疆场上,不是死在仇敌的刀剑之下,而是死在他们将灵魂与虔诚都奉上的君主身上。
“即便是灭亡,那也是我们本身无能。总好过傻乎乎的为他们出世入死以后,将脑袋放在他们的屠刀之下!”白杭冷然道,“我不附和重新效力龙族,我宁肯眼睁睁看着族亲一个死在我面前,也做不到带领他们再走一次无间天国。”
“大族长,七色神珠对兽族的威慑,白渊岂会感受错?”白渊是肯定凤独舞身上有七色神珠。
“那么她确系龙母无疑。”坐在大长老白松劈面的是二长老白林点着头道。
“话不能如许说。”白林与白松对视了一眼后道,“现在恰是龙族需求效力之时,更遑论现在的龙皇先祖当初于我们有恩,若非有他我们底子没法降世,白虎族早已经灭尽了千年之久,现在又有龙后在手,与龙皇也有了协商的筹马,我们尽忠龙族,龙皇为我们祭天,再订下一个白虎族若非有异心,不得灭族的条约,也不是不成行。”
便是二对三,大族长看了看五人,将目光落在白渊身上:“你如何看?”
“旁人不知,我们该当晓得,除非龙族再想颠覆一次,不然毫不会用圣轴诛灭我们。”白渊悄悄的笑了,“圣轴有万千兽族,我们四大神兽族到底与多收兽族联婚,唯有龙皇本身内心清楚,一旦划去圣轴,便是寒了万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