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确系龙母无疑。”坐在大长老白松劈面的是二长老白林点着头道。
白杭的话让统统都沉默了,千年的灭族经验,历历在目,那残暴的厮杀,挥洒的鲜血,他们不是死在疆场上,不是死在仇敌的刀剑之下,而是死在他们将灵魂与虔诚都奉上的君主身上。
“逆了他?”白杭嗤笑,“他有圣轴在手,一个意念,你如何逆了他?”
“大族长,七色神珠对兽族的威慑,白渊岂会感受错?”白渊是肯定凤独舞身上有七色神珠。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圣轴能够压抑万兽,因为万兽的存亡都在一念之间,但却不能等闲的用,若非某一族有谋逆之罪,不然一旦开启圣轴不但龙皇会元气大伤,就连万兽也会感觉君主过于残暴,而四大神兽族与万兽联婚无数,早已经盘根错节,就算因为是旁支联婚,没有甚么友情和来往,但是一旦在圣轴上划去名字,不管血脉近还是远,只要含着一点点血脉,就会一夕间灰飞烟灭。
“白渊所言极是。”白渊的话深的大长老之心,他欣喜的点头。
“就算他是龙母,莫非我们真的要再为龙族做牛做马一次?”白松下方三长老白杭冷哼道,他的神采一向很不好,“千年前的惨痛经验还不敷,我们还要再将我们一族的存亡交给一个残暴之君?”
说完,手就扣上牌位,旋即牌位伸展上一股银色的光,那光芒折射着五彩的光,直蹿入白杭的身材,白杭的身材跟着那一股力量传入而保障,虎魄色的眸子开端充血。
但是白杭仍然不肯作罢,可理已经不在他这一边,因而只能对大族长道:“大族长,请三思!组训已有不得再尽忠龙族,您不能违背组训啊!”
便是二对三,大族长看了看五人,将目光落在白渊身上:“你如何看?”
这话,就是要归顺了。白杭闻言,当场神采一僵,不顾及身份拂袖而去。分开了正堂,他去了祠堂,那边有先祖的牌位,跪下叩了头以后,白杭走到一个牌位前:“老祖宗,您曾叮咛万不成再尽忠龙族,可大族长一意孤行,为了先祖的遗训,请您赐白杭力量!”
“七色神珠?”本来半阖着眼的大族长都展开了他深虎魄色的眼睛,“你肯定是七色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