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又跟苏喜在家中翻棋谱,苏喜作为一只公狐狸,喜好扮美女本是爱好,但被逼着做小妾就不是他所爱的了。

“这户人家是新来的,老爷姓柳,也在朝中任职。”小翠在朱氏耳边说,“这家也有一妻一妾,眼下传得最热烈的,便是他们家老爷对妾室不闻不问,只专宠夫人之事。”

“可不是呢,如此一比较,那位洪家的夫人就太不幸了。”

她只穿了件轻纱内衣,暴暴露大片光亮晶莹的肌肤,曼妙的胴体也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在灯下看来洁白无瑕,好像白玉雕就普通。

陶恒微微一笑,伸出长指在空中画了个圈,一根红绳平空呈现,顷刻间就套住了苏喜的脚踝,将他挂在了房梁上。

来了柳府以后,他每天都在唉声感喟,也就此事跟柳长言推心置要地谈过,但是当他以少女之姿,眨巴着大眼睛跟柳长言抱怨时,柳长言却再也不像在青丘时那么宽大。

柳长言愁眉不展,脑中闪现的满是灰耳狐狸企图吞下魅果的画面,恐怕这段时候担搁,他已经得逞。

几近在他落地的同时,门被推开,倒是小桃来通报,隔壁的洪夫人前来拜访。小桃出去时恰都雅到苏喜坐在地上对陶恒戴德戴德地鞠躬告饶,那小模样我见犹怜,让她惊得瞪圆了眼睛。

“那夫人……”柳长言想催促她快点去促进洪大业和朱氏的伉俪豪情,却被陶恒伸指捂住了嘴唇。

陶恒却纤腰一扭,大风雅方地坐在桌前,叮咛一个长着圆脸的小婢女:“小桃,将我的棋盘拿过来。”

“你觉得抬出柳长言,我就能放过你?”陶恒仍唇边含笑,好像恶作剧的孩子,涓滴不怕他的威胁。

朱氏坐在柳府前厅中,羡慕地看着天井中的安插,她心机周到,已经发明了这美满是根据这家女仆人的爱好陈列的。

柳长言见她所说的“风趣的事”是要跟本身对弈,暗自松了口气。

小翠为仆人忿忿不平,“夫人如果能学到一二,或许能挽回老爷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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