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王在老徐头猖獗的电击下,冒出了一股股恶臭的烟雾。
必然是蛤蟆镜偷偷下到墓穴里,想搜索文物。听蛤蟆镜惨叫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碰到了虫王。
我俄然感到能喘上气了,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楚,本来是老徐头跳进了墓穴。
一个动机在我脑际闪现:快逃吧!
当我和虫王的眼睛对视时,我好象触了电,浑身一下子变得有力、瘫软。俄然,我想逃窜了。
虫王俄然抬开端瞅了我一眼,滚圆的眼睛里满含着痛恨和复仇的火焰。
“表叔,别电击了,臭死啦!”我捂着鼻子劝说道。
我闭上了眼睛,悄悄地等候着灭亡的一刻到来。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在内心对曲惠和小孀妇说:“再见了!”
“我终究替父亲报了仇,我欢畅,欢畅!”老徐头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俄然想:蛤蟆镜曾经在《大中华》打扮贸易个人当过保安,是无头男尸刘坚的同事,并且,蛤蟆镜曾经杀过人,也就是说,蛤蟆镜涉嫌杀死了刘坚。如果蛤蟆镜明天死了,刘坚的案子就成了无头案。
我惶恐失措地问:“老…老古咋办?”
我艰巨地说:“老…老古…电击棒……”
老徐头一面往皮卡车那儿跑,要去穿橡胶服,一面顺手把电击棒扔给我,说:“你…你用这个对于虫王。”
虫王本身就是从女人的子宫里出来的,以是,具有必然的灵性。或许它认识到有伤害,竟然往侧边一翻滚。
我正筹办捡起电击棒时,虫王的长嘴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在内心大呼一声:完了,它要缠住我的脖子了。
俄然,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产生了:只见蛤蟆镜象弹簧一样跳了起来,顺着梯子爬上墓穴,一下子就消逝不见了。
一冲到墓穴洞口,我惊呆了。只见一只乌黑的巨型老鼠,不,不是老鼠,是虫王,正压在蛤蟆镜的身上。
蛤蟆镜还在做病笃挣扎,他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两腿也开端抽搐起来。因为他戴着防毒面具,以是,我看不见他的脸,不过,我能设想得出来,现在,蛤蟆镜的脸必然是青紫的。
我敏捷戴好防毒面具,朝古墓冲去。
老徐头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他一看,大呼道:“虫王出来了,快,快穿橡胶服,戴防毒面具……”
现在,我已经绝望了。哀哀地想:我二十五岁的生命就此结束,真是可悲呀。
我捡起电击棒,心惊胆战地想:我能对于得了虫王吗?
俄然,我闻声咚地一声响,我展开眼睛,只见一小我影在我面前一晃,耳朵旁听到哧拉一声响。
公然,还没容我想好对策,虫王的长嘴就紧紧把我的脖子缠了起来。顿时,我就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受了。
“姓古的,你…你小子真不敷意义呀!”我在内心哀叹了一声。我冒死来救你,现在你得救了,却把我留给虫王。
蛤蟆镜的身子摇摆了一下,他好象复苏过来了。
我想起曲惠的话:“一旦产生甚么事就脚底抹油。”
老徐头仿佛没闻声我说的话,他就象发了疯一样,不断地电击着虫王。直到电击棒里的电耗完了,才不得不住了手。
我感激地望着老徐头,心想:想不到这个糟老头子竟然成了我的拯救仇人。
虫王的体形象一只大猫,周身乌黑发亮,嘴巴足足有二尺多长,正象蟒蛇一样紧紧缠住蛤蟆镜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