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击棒落了空,竟然捅在了蛤蟆镜的身上。幸亏蛤蟆镜穿戴橡胶服,不然就坏了事。
我闭上了眼睛,悄悄地等候着灭亡的一刻到来。
老徐头仿佛没闻声我说的话,他就象发了疯一样,不断地电击着虫王。直到电击棒里的电耗完了,才不得不住了手。
一个动机在我脑际闪现:快逃吧!
我俄然感到能喘上气了,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楚,本来是老徐头跳进了墓穴。
虫王本身就是从女人的子宫里出来的,以是,具有必然的灵性。或许它认识到有伤害,竟然往侧边一翻滚。
现在,我已经绝望了。哀哀地想:我二十五岁的生命就此结束,真是可悲呀。
“表叔,它已经死了。”我喃喃地说。
在我的脑海中,又闪现出小孀妇的身影,她对我说:“章哥,你要死,我跟你一起走。”
公然,还没容我想好对策,虫王的长嘴就紧紧把我的脖子缠了起来。顿时,我就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受了。
我重重地颠仆在墓穴里,当我正筹办爬起来时,虫王向我扑来,他嘴巴用力一扫,就象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右胳膊上。我手一松,电击棒落在地上。
我惶恐失措地问:“老…老古咋办?”
“我要烧焦它!”老徐头气愤地叫唤着。
我被老徐头哭楞了,不知所措地问:“表叔,虫王已经被您电死了,这是值得欢畅的事情嘛,您哭个啥?”
我抬开端来,见民工早已四散逃光了。只要老徐头一小我在皮卡车旁仓促地穿戴橡胶服。
老徐头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他一看,大呼道:“虫王出来了,快,快穿橡胶服,戴防毒面具……”
电击棒就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处所,但我的手却够不着。
老徐头用电击棒一下一下电击着虫王,嘴里大呼着:“我要你了偿我父亲的命!”
我俄然想:蛤蟆镜曾经在《大中华》打扮贸易个人当过保安,是无头男尸刘坚的同事,并且,蛤蟆镜曾经杀过人,也就是说,蛤蟆镜涉嫌杀死了刘坚。如果蛤蟆镜明天死了,刘坚的案子就成了无头案。
“快…快拿电…击…棒……”我被虫王的长嘴勒得连话也说不了,感觉本身很快就要堵塞了。
我撑着墓墙站了起来,对老徐头说:“表叔,我们上去吧。”
“表叔,别电击了,臭死啦!”我捂着鼻子劝说道。
这时,我瞥见蛤蟆镜坐了起来,他仿佛已经被吓呆了,就象个木头人一样。
老徐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