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放动手机,俄然大呼一声:“妈呀,我锅里还烧着排骨呢。”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曲惠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对我说:“诗文,明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马,不过,这两天我必然要一睹为快,你做好思惟筹办,别到时候又扭扭捏捏的。”
看着曲惠毫不忌讳的模样,她倒真把我当作她的第二丈夫了。
“你要看啥?”我问。
正在这时,曲惠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把曲惠的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这是第二次涂抹了,明天再涂抹一次,就万事大吉了。
路上,曲惠问我:“蒙汗药带了吧?”
我在内心对刘雄说:“哥儿们,我只能包管不冲破最后一道防地了,请你谅解吧。归正,我死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你说呢?哼!还说体贴我呢。”我皱起眉头抱怨道。
“嘻嘻…前次我来时,对保安扯谎说是老徐头的亲戚,老徐头也没戳穿我的谎话,以是,保安以为,我就是老徐头的亲戚,天然不会挡坝了。”我笑着解释道。
“看你光溜溜的模样呀。”曲惠歪着脑袋说。
“曲惠,你当着刘雄的面,可不能对我太随便了。刘雄是搞刑侦的,对细节题目很存眷,只要稍有一个闪失,就会被他捕获到蛛丝马迹。”我担忧地说。
我摇了点头,心想:由着她吧。
到了刑侦队,保安一看是我,挥挥手,表示我出来。
“曲惠,我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女人,我爱你。”我紧紧搂着曲惠,在她的脸庞上一阵狂吻。
“没你这么凶暴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我晓得了。”曲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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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楞,心想:我前次只承诺给您买酒,提都没提买烟的事儿。你这个老徐头呀,真是民气不敷蛇吞象,也太贪婪了吧。
“你再说我凶暴,我就凶暴给你看。”曲惠说着,冲到我面前,她一把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开端解我的裤带。
“这就是悲中有喜嘛。”曲惠笑着交代道:“诗文,你写这本书时,必然不能把我写成坏女人了,好象我死皮赖脸想勾引你似的。你要晓得: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就变成一只飞蛾了,不吝扑火自亡。”
“刘雄每天早出晚归,他才没时候跟隔壁邻居聊闲话呢。如果刘雄趁我不在家,老是招惹一个女人往家跑,倒是会有邻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着问:“你来这么早干吗?”
“好吧。”我看了看腕表,说:“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见!”
第二天傍晚五点钟,我就提早到了曲惠家。
曲惠悄悄推开我,说:“诗文,明晚,你六点钟开车来接我,我炒好六个菜等着你,咱俩一起到表叔那儿去。对了,你蒙汗药的剂量要计算好,让表叔睡两个时候就够了。我还是有点担忧,怕剂量大了,让表叔一睡不起。”
“诗文,我在厨房的窗户里就瞥见你来了,喂,你车子咋停得那么远呀?我们楼下就不足暇泊车位嘛。”
车子一停下,老徐头就迎了出来。他对曲惠笑着打号召:“你这么忙,还炒甚么菜来呀。”
曲惠系着围裙,挽着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诗文,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个啥?”说着,照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是吧?”曲惠从速洗了个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裤子一褪,取下卫生巾,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