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一瞧,对我说:“别吭声,是刘雄打来的。”
“你说呢?哼!还说体贴我呢。”我皱起眉头抱怨道。
“没你这么凶暴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曲惠,你一小我在家,也要重视保重呀。”刘雄说完,仓促挂了电话。
“曲惠,我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女人,我爱你。”我紧紧搂着曲惠,在她的脸庞上一阵狂吻。
“这就是悲中有喜嘛。”曲惠笑着交代道:“诗文,你写这本书时,必然不能把我写成坏女人了,好象我死皮赖脸想勾引你似的。你要晓得: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就变成一只飞蛾了,不吝扑火自亡。”
“幸运,我真的感觉很幸运。”我由衷地说。
“诗文,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个啥?”说着,照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曲惠,你当着刘雄的面,可不能对我太随便了。刘雄是搞刑侦的,对细节题目很存眷,只要稍有一个闪失,就会被他捕获到蛛丝马迹。”我担忧地说。
路上,曲惠问我:“蒙汗药带了吧?”
没一会儿,曲惠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对我说:“诗文,明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马,不过,这两天我必然要一睹为快,你做好思惟筹办,别到时候又扭扭捏捏的。”
“诗文,你放心,如果刘雄在家,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大摇大摆脱裤子。你当我是傻妞啊。”曲惠换好卫生巾,提上裤子,又说道:“诗文,我的哪儿都被你看了,你呢,还没让我一睹为快呢。”
“刘雄每天早出晚归,他才没时候跟隔壁邻居聊闲话呢。如果刘雄趁我不在家,老是招惹一个女人往家跑,倒是会有邻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着问:“你来这么早干吗?”
我听到了刘雄的话,内心挺不是个滋味。刘雄对我这么体贴,但是我却跟他老婆在一起亲热。我悄悄骂本身:“你真不是小我。”
“好吧,诗文,我听你的。如果你是沙子,我不会把你紧紧捏在手内心,我会摊开巴掌,如许,巴掌上会承载着更多的沙子。”曲惠明智地说。
“看你光溜溜的模样呀。”曲惠歪着脑袋说。
“你要看啥?”我问。
我点点头。
老徐头瞪了我一眼,问:“光买酒,没买烟呀?”
“曲惠,我不但愿你变成一只飞蛾,我但愿你变成一只学会赏识火焰的飞蛾,你环绕着火焰翱翔,但与火焰保持着必然的间隔。”我话中有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