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莫非他这几年获得的动静满是假的?莫非他诽谤几大权势都是假的?不,红袖楼是鄢家的财产公诸于世不假,但是沉迷酒色的达官权贵们有着他们致命的缺点,为了美色个个都能飞蛾扑火,只要红袖楼的女子够斑斓,只要杜嫣秋赋她们手腕够高,哪怕那些人明知红袖楼是鄢家的财产,还是会自投坎阱。迷罗香一点,几杯烈酒下肚,被她们一引一带,说了甚么哪是他们本身能节制得了的?再说他们只知红袖楼是鄢家财产,却不知究竟哪些女子才是鄢家的利器。何况这些东西,并非单单从红袖楼汇集而来!但是明显,父亲在护着他的那些堂叔堂伯!

想他当年,进士出身,世家嫡孙,多么风景。百年大族的鄢家,家风严整,父慈子孝,枝繁叶茂,却被天子一道圣旨,抄家灭族。父亲阵亡,祖父他杀,而朝廷仍旧降旨,将祖父尸首腰斩弃市。一夕间从云端跌入深渊,嫡派一脉,只剩他一人!想着惨死的父母手足,这一口气,叫他如何能忍!从调任烟州,看着那毒瘴满盈之荒地,袒胸露腹之蛮族那一日起,他就发誓,天子欠他家的,他要让皇室一门来还,哪怕今后背上奸臣逆臣反臣弄臣之名,也在所不吝!既然说他鄢家是佞臣,他便坐实了又如何!

“好!好!好!”鄢父连说了三个好字,满面红光,尽力禁止着大笑的打动,眼睛里尽是热切的光芒,“哈哈,不枉我熬了二十多年。磨掉这两家的气力,就是剪掉了皇家的摆布手,哈哈,我看他还拿甚么维系他千年皇家的气数!杭氏气数将尽,报应!哈哈!”

鄢父见他认错办不再究查,起家搀他起来,又回身拉开柜子取出火折烧了那几页薄纸。语重心长地同鄢霁提及知心话,无外乎那些年,他们堂兄弟是如何肩并肩熬过来的,要鄢霁信赖尊敬堂叔伯,就像信赖尊敬他一样。提到了岭南,鄢父说:“若岭南王也想来分一杯羹,也并无不成,那件事他倒没掺杂出来,大师合作也是能够的。了不起到时候东西而治,今后再缓缓图之罢了。”

鄢霁晓得父亲的心结,心下一叹走到鄢父身后,为父亲理着气,缓声道:“父亲,您的心机儿子晓得,只是现在,儿子以为并不是机会,那后两步的打算,还是缓一缓为好。”

等小厮清算结束退了出去,品茶的父子俩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茶杯。鄢霁取出几页纸递给鄢父,浅笑道:“父亲,明天的事都筹办好了,不出不测的话定能令平王府与七千岁完整反目成仇,鹬蚌相争,如果顺利,还能趁便狠狠打击南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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