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芳菲朝着房中跑去,伸手挡在门口,沉声道:“我姐姐此时正在昼寝,你等休要打搅。”
李尚司上前两步,沉声道:“司马秀士,南宫昭仪丧失随身之物。她思疑是你们姐妹结合盗窃。本日前来,便是盘问此事。你们如果强加禁止,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忽地,看到那身着官府的女子身后暴露南宫燕那一脸轻视的笑容,夜芳菲呵呵一笑,道:“南宫燕昭仪,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心中猛地一紧,看这随南宫燕前来的女子穿戴之相,必是宫中有权威身份之人。自从进宫以来,她从未见过如这般头戴官帽的女身。
四名神情严厉,头戴黑帽的侍女,腰间挂着赤红的棉索,随在轿后,垂手站立。
南宫燕接过来,拿在手上看了看,点头道:“恰是此玉,这是我十岁生日之时,父亲寻人雕造予我。本来我一向佩带在身,数日之前沐浴之时取下,便丧失不见了。”
夜芳菲咬着牙齿,沉声道:“南宫燕,未曾想到你竟如此卑鄙。赠送之物,竟然栽赃谗谄。”扭头朝着李尚司道:“不消搜了,打扮台暗格的锦盒当中,有南宫燕的玉佩。”
李尚司目光一寒,右手一抖,唰的一声,一卷红轴展开,沉声道:“刑部有法,如果这南宫昭仪冤枉了你们,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进宫盘问,非同儿戏,我刑部有法可依。以是,还请你了解共同为妙。”
南宫燕的脸上,暴露一丝嘲笑,跟在李尚司的身后,急步追了上去。
推开房门,便见夜芳菲坐在卧榻上看着发黄的竹简。见有人出去,面色一变,赶紧放下竹简道:“你是何人,竟敢直闯寝宫?”脸上带着几分不悦,渐渐地站起来。
四名头戴黑帽的侍女,闻声而动,大步地朝着寝房中走去。
那尚司出了肩舆,伸手清算一下脑后的软翅,目光当中带着几分锋利,沉声道:“你所说之事,可曾向娘娘禀报过了?”
李尚司抬手指着南宫燕手中的玉佩,厉声道:“我只信证据。”
李尚司冷哼一声,道:“将她给我拿下。”
夜芳菲神采一变,咬牙看着南宫燕,沉声道:“血口喷人,你不将我们姐妹逼出宫中,是死不罢休了么?”眉头一扬,逼视着南宫燕,怒道:“说罢,你想如何?”
轿中轻步地走出一个面庞圆润的女子,那女子如同朝官普通,身着深蓝色的云鹤官服,头戴着半透明的官帽。那官帽的正火线边沿之上,五块四方白玉的装潢链接成排,在阳光下披收回圆润通透的白光。
端倪之间,带着无穷的讽刺与不屑瞅了司马恩一眼,转过身子朝着李尚司抱拳,道:“尚司,请。”
司马恩冷冷一笑,道:“尚司大人,我纵是有盗窃之心,也断不会如此笨拙。盗窃南宫府的信物,此事你信么?”
李尚司看着神采惨白,一言不发的司马恩,游移隧道:“司马秀士,你另有何话可说?”
第二百七十八章刑官盘问
冷冷地转过身子,朝着李尚司道:“尚司,盗窃之人,该当何罪?”
李尚司神采一变,怒道:“先前我还不信,未曾想到你们竟如此愚笨。在宫中也敢行那盗窃之事,纵是你们有司马府撑腰,恐难逃追责。”女子之身,盗窃尤其不齿之举。更何况是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