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本身的髯毛,赵是勋持续面沉似水道:“这事干得实在过分标致,竟连一点人证物证都没留下,恰是因为如许,我才会思疑你。杀卓轻侯,嫁祸焦文和,何其狠辣,何其果断。我一贯赏识你的才气,可有才气的人如何会没有一点野心?凡攸,你是为了将那半本思家剑谱偷偷据为己有吧,当真觉得能瞒得过我吗?”
猛地停下脚步,焦文和嘲笑一声:“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未免夜长梦多,王全,安排下去,明日就脱手杀了卓轻侯。这黄口小儿根底尚浅,只要他一死,部下的权势自但是然便分崩离析。到时候赵是勋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倒要看看他会是个甚么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