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萍儿笑盈盈的福了个礼就出去了。
“两位王爷,请稍后半晌,娘娘还在打扮。”说话的是一个约莫六十来岁身着杏色双绣缎裳,下边暴露一截杏色的襦子裙,腰间系了个杏色的鸳鸯荷包,脸上有着少量皱纹,斑白的头发绾成半翻髻,带着一支累丝镶红宝石钗的嬷嬷,桂嬷嬷是服侍皇后长大,又陪着皇后嫁人,一向未嫁服侍到本日,能够说是皇后的亲信。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宫里的萍儿求见。”德公公躬身站在门后,轻声道。天元帝一怔,松开皇贵妃,皇贵妃虽说内心不悦,面上却也笑盈盈的,天元帝沉声道:“宣。”
“慢着,”欧阳景喊住阿谁叫莲儿的宫女,对皇后说:“母后,这明显是皇贵妃打着父皇的名号欺负您,您若次次谦让,皇贵妃必定觉得您怕了她,更加变本加利。”欧阳宸也开口道:“母后,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正如六哥所说,你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父皇着想,皇贵妃打着的但是父皇的名号。”
能跟在皇后身边,哪个不是夺目人?萍儿心领神会的对皇后福了个礼,说:“是,奴婢这就去。”
主位的下方两侧别离摆放着八把雕花椅,欧阳宸和欧阳景别离坐在摆布两边的第一张椅子上。
天元帝银制的筷子夹起碗里的腌黄瓜,送去口中,斑白的胡子动了动,这才开口道:“能让你那叼嘴都说好的,的确是不错。”天元帝笑眯眯的看着皇贵妃。
“皇上……哪有如许说人家的?”皇贵妃娇嗔的看着天元帝,媚眼娇媚勾魂,天元帝长臂一伸揽住皇贵妃的香肩,哄着道:“好好好,朕不说了。”
“好,你有这个心就好。”皇后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景,又偏过甚对欧阳宸说:“十一啊,你也快笈冠了,也是时候揣摩王妃的人选了,看上哪家女人就奉告母后,母后给你做主,定不让人抢了去。”眼睛一丝也不把欧阳宸的神采落了去,只见欧阳宸暖和的笑意不减,放动手中的茶盏,看着皇后缓缓开口:“母后说的是,只是儿子还不急着娶妻,还是再缓两年吧。儿子见母后眼下的青影,想来定是睡得不好,母后可让花房主子送些百合来,安神倒是极好的。”
欧阳景也点点头,对桂嬷嬷说:“桂嬷嬷出来服侍母后吧,本王和十一弟在这侯着便是了。”
皇后扶着椅子坐下后,面含笑意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个儿子,语气镇静的说:“快起来,母后呀,但是每天盼着你们来看母后呢。”
“哦?母后才刚起来?”欧阳景语气有些惊奇,又接着说:“本王记得母后向来夙起,今儿但是身材不适?”
“回景王爷的话,御膳房的人说了这是给皇后娘娘做的,但是……但是翊坤宫的人以皇上在翊坤宫用早膳为名,硬是给端走了。”小宫女一五一十的答复,面上有着忿忿之色。
“启禀皇后娘娘,昨儿娘娘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冬梨炖雪蛤被翊坤宫的人给端走了。”只见一个宫女出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本来被打断话就不如何欢畅的皇后闻声宫女的话以后,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欧阳景眉头一颦,问:“御膳房的人就任由翊坤宫的人端走了?”
皇后笑着点点头,说:“好,母后这就让人叮咛下去。萍儿?”皇后冲刚才扶着她出来的粉衣宫女开口接着道:“你去叮咛花房,今后日日送一束百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