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心花怒放,目光炯炯,他哈哈大笑起来:“孔晟,你如此神力,真是让朕开了眼界。罢了,朕信赖你的万人敌毫不是空穴来风,诸位臣工,尔等另有不信的吗?”
李亨不等众臣群情甚么,霍然起家,扬长而去。李辅国扭头望了孔晟一眼,也紧随而去。
杜鸿渐神采惨白,肩头轻颤,他用匪夷所思的目光凝睇着如有神助的孔晟,悄悄后退两步,颤抖着嘴角向孔晟躬身一礼,颤声道:“如此神力,本官爱护!”
“长安侯吗?”孔晟神采安静,嘴角却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酷笑容:“好一个会演戏的天子,即便是到了最后,也还是虚晃了一枪。这还是在表示和敲打老子吗?”(未完待续。)
叶护俄然向孔晟投过畏敬的一瞥,当日孔晟力战数百回纥马队的神勇无敌一幕幕还在他脑海中回放着,本日在大殿之上又亲眼目睹孔晟高举鼎炉,两订交汇,贰心中升腾着无与伦比的畏敬。
孔晟拜了下去,“斩杀回纥马队数十人,的确是臣所为,但臣自以为,并无错误。当日,回纥兵马劫夺洛阳,祸及布衣百姓,战乱初定,洛阳百姓十室九空苦不堪言,若再被回纥劫夺,将何故为生?是以,臣命人汇集叛军财物粮草百余车,送于回纥人,这就算是实施了陛下对回纥可汗的承诺。”
孔晟淡淡又道:“臣以小我名义向回纥太子叶护为洛阳百姓请命,并不代表官军和朝廷。如有罪恶,孔晟情愿一人承担,与全军将士无关。”
郭子仪和李光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读到了深深的震惊。孔晟竟然如此神力,当殿举鼎,如同天神降世,所谓万人敌看来不是吹牛吹出来的。
叶护实在就在朝臣的行列中,回纥兵马临时还驻扎在长安城外,他作为番邦太子常常被聘请插手朝会。听到天子传召,叶护从速从行列中走出,向李亨行了一个标准的回纥宫廷礼节:“插手大唐天子陛下!”
“陛下,孔大人神勇绝世,如同天神,回纥人自叶护以下,无不爱护在心。我们回纥人崇拜的就是孔大人如许的豪杰人物,本就是一场曲解,还请陛下恕孔大人之罪!”叶护竟然拜伏下去亲身为孔晟讨情了,这让李俶神采骤变,变得非常丢脸。
他拍了鼓掌,当场拜伏了下去:“臣大胆举鼎,请陛下恕罪!”
李亨向李俶投过意味深长的一瞥,正要持续开口结束这场旷时耐久的朝会纷争,一锤定音,却听李俶又道:“父皇,儿臣觉得,孔晟功过相抵,应临时留在京中任职,以观后效。”
孔晟举鼎行至杜鸿渐面前,声音冷酷:“杜大人,如答应以了吗?能够证明孔晟并无半句谎话和欺君之言了吗?”
李俶凝声道:“父皇。孔晟军功显赫,乃是究竟。其人文武双全,天生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这也是究竟。但是,儿臣方才获得告发,孔晟为人桀骜不驯,在洛阳曾经违背圣命,煽动夏邑军马与回纥交兵,死在他部下的回纥将士超越数十人,几乎激发两军两国之战!请父皇予以定罪!”
李亨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瞪眼着孔晟道:“孔晟,你可知罪?”
李俶沉声道:“回纥太子叶护就在朝会之上。请父皇明查!”
“来人,传叶护太子!”
“罢了,退朝!”
“臣单枪匹马出城以小我之力禁止回纥兵马劫夺洛阳百姓,并无煽动官军与回纥反目标行动,请陛下明查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