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师不该,而是无忧已入执剑门下,即便我想,执剑长老也不会放人。更何况执剑长翻戏年未曾收徒,门下只无忧一人,更能妥当教诲。”

“敢问执剑师叔是为前几日弟子私行惩罚无忧师弟一事来发兵问罪的吗?师叔大可去问问法律长老,此事究竟是我做错了还是无忧师弟做错了。”

“弟子不是信不过执剑长老,只是弟子不肯无忧再蒙受无妄之灾,还望师尊能替弟子与执剑长老说讨情。”

可白翊手中寒光肆意的忘川止于暮星尘的面前,剑锋锋利非常,一缕发丝从他面前掉落,让白翊停止的是恶业长老。

在暮星尘的影象中,能记着名字的,只要各长老门下的入室弟子,对于吴律这等弟子,向来不屑一顾。

“现在我伤了你,我是不是也犯了天规法例你要罚我跪庙门呐?无忧是我弟子,你罚他,是对我有所不满吗?”

暮星尘被这目光盯得发毛,拱手皱眉持续道:“弟子晓得师叔爱徒心切,但无忧师弟所犯之错乃天规所峻厉制止的,天道内不准弟子御剑而行这也是……”

暮星尘话未说完,面前寒光一闪,杀机凛冽已迫上眉睫,还好他反应够迅敏,在白翊剑气至他身前时飞身向后,躲过了那足以令他重伤的一剑。

噌的一声,寒剑出鞘之时将他未完的话阻在了喉间。

“见过暮师兄。”

“你大可将我的原话奉告应谈生,他身为法律长老门下大弟子,天然能明辨是非。”

“但是为本日我惩办夜无忧一事而来?”

暮星尘脸上笑容对劲,完整未曾想过为何天上会有掉馅饼之事,更未曾想过他现在手上的乾坤袋究竟是宝贝还是取别性命的祸物。

“师叔息怒,我不过惩戒无忧师弟一番,师叔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

白翊冷冷一笑,剑尖直指暮星尘,眼中的杀机未曾粉饰分毫,“那你得问问你的好门徒,灵虚之境中,杀人夺宝,残害同门,罪该万死!”

“你要记着,天规法例是束缚你们的!”

“下去吧。”

一股令人堵塞的杀机朝着暮星尘劈面而来,暮星尘现在心如死灰,眼瞧着白翊手中的忘尘剑已近在面前,绝望的眼眸满满的不甘。

白翊记得,从暮星尘身上掉落的锦囊名为乾坤袋,而那乾坤袋在宿世便是夜无忧从灵虚之境中寻得的宝贝,现在这宝贝在暮星尘身上,事情委曲,一目了然。

夜无道态度倔强,他晓得掌教一贯仁厚,果不其然,半响,掌教这才感喟道:“好吧,我替你与执剑长老说上一说,不过执剑放不放人,还得看他本身。”

“多谢师尊!”

暮星尘睁眼一瞧,只见那门槛处悄悄躺着一锦囊状的荷包正闪着微光,暮星尘十指一抓,那锦囊便入了手心,高低打量把玩着,灵识探入此中,回神之际,震惊得无以复加!

白翊一字一句道:“因为你该死!”

白翊长剑反转,无数剑影没入他体内,一击重创在暮星尘心头,逼得他咳出一口猩红的鲜血,暮星尘趴地抬眸望着冷若寒霜的白翊,他不再思疑白翊会不会杀了他。

“师兄曲解了,我并不是来找师兄发兵问罪,只是职责地点,此事既是如此,我便归去禀告应师兄。”

这是……传说中的乾坤袋!

白翊冷眼瞧着他,一言不发。

暮星尘趴在地上,听了这话,很久才爬起家来,几近快将牙龈咬碎了,万般不肯也只得垂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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