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星尘高坐在上,望着从门外走进的吴律身姿修雅,一派君子之姿,拱手而立,嘴角笑意盎然。

暮星尘听闻了夜无道之事,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他措置夜无忧的名义乃名正言顺,谁质疑他,便是质疑天道法例。

暮星尘一挥衣袖,“那你归去吧,此事我已说的很清楚,夜无忧枉顾天规法例,天道庙门内御剑而行,自当严惩。”

白翊一字一句道:“因为你该死!”

暮星尘趴在地上,听了这话,很久才爬起家来,几近快将牙龈咬碎了,万般不肯也只得垂首道:“是。”

“那吴律先行辞职。”

“下去吧。”

“弟子不是信不过执剑长老,只是弟子不肯无忧再蒙受无妄之灾,还望师尊能替弟子与执剑长老说讨情。”

“敢问执剑师叔是为前几日弟子私行惩罚无忧师弟一事来发兵问罪的吗?师叔大可去问问法律长老,此事究竟是我做错了还是无忧师弟做错了。”

“你要记着,天规法例是束缚你们的!”

“但是为本日我惩办夜无忧一事而来?”

白翊直接在天照峰堵住了暮星尘,暮星尘晓得白翊会来找他算账替夜无忧出头,可未曾想来的这么快,但他现在有恃无恐,毕竟他占理。

“你大可将我的原话奉告应谈生,他身为法律长老门下大弟子,天然能明辨是非。”

暮星尘脸上笑容对劲,完整未曾想过为何天上会有掉馅饼之事,更未曾想过他现在手上的乾坤袋究竟是宝贝还是取别性命的祸物。

一股令人堵塞的杀机朝着暮星尘劈面而来,暮星尘现在心如死灰,眼瞧着白翊手中的忘尘剑已近在面前,绝望的眼眸满满的不甘。

白翊出关的第一天便听闻了此事,面上不起波澜,望了一眼闭目打坐的夜无忧一言不发,回身便出了门。

暮星尘睁眼一瞧,只见那门槛处悄悄躺着一锦囊状的荷包正闪着微光,暮星尘十指一抓,那锦囊便入了手心,高低打量把玩着,灵识探入此中,回神之际,震惊得无以复加!

“多谢师尊!”

暮星尘心头一颤,不成置信昂首,“师叔,天规法例……”

“不是为师不该,而是无忧已入执剑门下,即便我想,执剑长老也不会放人。更何况执剑长翻戏年未曾收徒,门下只无忧一人,更能妥当教诲。”

夜无道态度倔强,他晓得掌教一贯仁厚,果不其然,半响,掌教这才感喟道:“好吧,我替你与执剑长老说上一说,不过执剑放不放人,还得看他本身。”

“师兄曲解了,我并不是来找师兄发兵问罪,只是职责地点,此事既是如此,我便归去禀告应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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