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旨意,千万不要去违背!陛下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做!圣旨都已经下了,为兄还能说甚么?”
“为甚么不信?他家里搜出来的玉佩和手札老是真的吧?”
石遵停下笔,迷惑的问道:“文苍?如何是他?”
“大哥,不瞒你说,比来办的这几桩差事,小弟都是提心吊胆的!”文苍一脸苦闷,说道:“先是受命去了卧龙山,赶上了刘贵妃被人行刺,然后去驿馆把守鲜卑人,又让他们跑了!现在不管陛下叮咛我做甚么,我都得抱着十二分的精力去办,恐怕出一点忽略。”
“本日刘荣死的时候,你在场了吧?”
“大哥放心,家中有高堂和嫂子侄儿,有小弟照顾,您统统放心!”
“甚么密旨!”文苍一脸惊奇。
“哎!”石勇无法的摇点头,叹了口气,端起酒碗一口饮尽。
“大哥,你可有掌控守好雁门关?”文苍一边给石勇添酒,一边问道。
“在的,是我监刑的。”
自石虎下旨调派石勇北上雁门关统帅兵马,禁军统领一职就由文苍担负,而石勇因难堪舍家中高堂和妻小,便哀告石虎在邺城多留几日。
“记着我的话,伴君如伴虎!任何事情都得谨慎敬慎,不要犯了圣怒!”
“如何了大哥?”文苍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
文苍倒是一口饮尽,看石勇没有喝完,问道:“如何了大哥?”
“回禀殿下,都已经安排好了!”
“此话何意?”
“殿下,您看这事情,要不就这么定了?”谭渊问道。
石勇俄然看了看内里,低声说道:“不瞒你说,陛下已经给我下了密旨!”
石勇心不在焉的端起酒碗,喝了半口。
石遵奋笔疾书,同时问道:“宫里有没有甚么动静?”
“大哥,此去雁门关路途悠远,该带的东西可不能少带!小弟传闻那边夏季,可比这里更冷!”
“烧到我们禁军头上也不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对陛下忠心耿耿,他们能拿我如何样?”文苍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你个兔崽子!”石勇笑着,一巴掌悄悄拍在文苍头上,说道:“现在才甚么时节,夏季还早呢!”
谭渊赶紧跪下服侍着,问道:“殿下,恕部属愚笨,此事不需求知会尤坚他们吗?”
石勇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千万叮咛弟兄们,万事要谨慎,我们是当差拿俸禄的,不是玩命的!一旦牵涉到燕王府和庆王府的争斗中,遭殃的可不是本身,说不定百口长幼的性命都要搭出来。”
“大哥这话何意?”
“哎……谁叫我们是做臣子的呢?”
“传闻陛下已经命人暗里调查巫蛊之事!”
“看来陛下是不想泄漏风声,以是才让禁军的人直接参与此事!”
“这才是我最担忧的!”石勇说道。
“我也是没想到啊!”石勇苦笑道:“暮年跟着陛下南征北战,好不轻易在邺城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没想到又要上边关去兵戈!真是造化弄人!”
石遵执笔沾了沾墨,说道:“此事由贵妃娘娘去说最为合适,其别人如果多言了,反倒会让父皇感觉这是有人事前安排好的,必然叫父皇起狐疑。”
“你觉得巡防营统领的这个位子这么好做?”石勇的神采有些凝重。
文苍一愣,笑着说道:“大哥,我一个大老爷们,有甚么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