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家中有高堂和嫂子侄儿,有小弟照顾,您统统放心!”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干!”石勇嘴里还嚼着一口吃的,对文苍说道。
石勇顿了顿,接着说道:“为兄最担忧的不是那边的气候!而是匈奴!”
“小弟不明白。”
“以是我才说我们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一旦有甚么忽略,陛下见怪下来,那但是雷霆之怒,是要死人的!”
“此话何意?”
“记着我的话,伴君如伴虎!任何事情都得谨慎敬慎,不要犯了圣怒!”
“大哥你多虑了,弟兄们不都好好的吗?您就放心吧,我必然会万事留个心眼!”文苍拍着胸脯说道。
“大哥,您多虑了!人证物证俱在,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来来来,喝酒!”文苍给本身添上酒,然后对石勇劝酒。
“看来陛下是不想泄漏风声,以是才让禁军的人直接参与此事!”
“雁门关易守难攻,兄长何必担忧?”文苍问道。
谭渊赶紧跪下服侍着,问道:“殿下,恕部属愚笨,此事不需求知会尤坚他们吗?”
“哎……谁叫我们是做臣子的呢?”
“陛下的旨意,千万不要去违背!陛下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做!圣旨都已经下了,为兄还能说甚么?”
“殿下,您看这事情,要不就这么定了?”谭渊问道。
“部属明白!”
“那……那大哥你为何不早点和陛下提出来?”文苍赶紧问道。
文苍一愣,笑着说道:“大哥,我一个大老爷们,有甚么可不放心的?”
“文苍!”
“小弟明白!”
“殿下说的有理……”
石勇摆摆手,喝了口酒,看着文苍说道:“你呀,太不体味陛下了!”
“大哥,这杯酒小弟敬你!”文苍端起酒碗,对石勇说道。
“你个兔崽子!”石勇笑着,一巴掌悄悄拍在文苍头上,说道:“现在才甚么时节,夏季还早呢!”
“回禀殿下,都已经安排好了!”
“殿下,这就叫船到桥头天然直,殿下是遭到上天眷顾的,以是大业必然可成!”谭渊赶紧阿谀。
石遵执笔沾了沾墨,说道:“此事由贵妃娘娘去说最为合适,其别人如果多言了,反倒会让父皇感觉这是有人事前安排好的,必然叫父皇起狐疑。”
“传闻陛下已经命人暗里调查巫蛊之事!”
“大哥这话何意?”
石勇心不在焉的端起酒碗,喝了半口。
“大哥,不瞒你说,比来办的这几桩差事,小弟都是提心吊胆的!”文苍一脸苦闷,说道:“先是受命去了卧龙山,赶上了刘贵妃被人行刺,然后去驿馆把守鲜卑人,又让他们跑了!现在不管陛下叮咛我做甚么,我都得抱着十二分的精力去办,恐怕出一点忽略。”
一碗酒下肚,文苍有些伤感的说道:“大哥,多年来小弟都是仰仗您的照顾,您现在一走,说实话,我这内心真有点不是滋味。”
石遵停下笔,迷惑的问道:“文苍?如何是他?”
“你信刘荣会勾搭鲜卑通敌叛国吗?”
“巡防营统领麾下近万名禁军,宫廷的保卫就捏在你的手里,依我看夺嫡之争这把火,迟早要烧到禁军的头上!”
“烧到我们禁军头上也不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对陛下忠心耿耿,他们能拿我如何样?”文苍一脸不在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