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王尚书受了这些赃官贪吏的好处,为他们背书,我们都是听信他的谗言,才曲解皇上的。”

“莫非丞相要包庇奸臣?”一名大臣喝道。

但是,如果正法王德林,恐怕太后那边不好说。

“我看吏部尚书底子就是包庇这些赃官贪吏!前次他还站出来反对都察院杨建章大人的任命!”

“另有吏部的齐大人也为王德林讨情!呵呵,也不晓得他阿谁吏部尚书是如何当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呈现李正涛这类无君无父的害民之官!”

“别说他在任十年了,就算是在任一百年,靠俸禄也不成能存下八十万两白银啊。”

“诸位大人,这里有人证物证,你们能够一一查证。光是赵大人从李正涛家中搜出的白银便高达八十万两,另有古玩珍宝、房契田单无数。这些罪证,都装在马车的箱子里。”

“说不定他们两小我早就跟王德林暗通款曲,勾搭在一起了。”

李泽冲身为丞相,碌碌有为,充当老好人。

“奸臣当诛!”

“开恩?开甚么恩?你倒是说说?”宁霄嘲笑道。

“陛下,这件事跟我们没干系,都是王德林王尚书所教唆的,王尚书说赵安北是奸佞小人,乱杀无辜的!他还说天子昏庸无道,任人唯亲,乱杀忠良,应当请太后临朝听政!”

又有一名大臣跳出来,怒怼王德林。

这些人见风使舵倒是挺快的。

群臣义愤填膺。

宁霄心中都笑着花了。

但是,李正涛却假借朝廷之名强征赋税!

“呵呵,你们刚才不是说赵安北抓错人了吗?”宁霄嘲笑道。

顿时,李泽冲摆布难堪,神采很丢脸。

“其十,永兴四年,也就是本年,惠阳府产生大旱,但是李正涛还是借用朝政之名,让百姓交税仍旧。所征收的白银,却未曾上报朝廷,被他和部下的赃官贪吏共同朋分,共同朋分白银十余万两。”

所谓虔诚不断对,绝对不虔诚。

“呵呵,刚才丞相还为王德林讨情呢!”

“其三,永安五年冬,本地产生了一起盗匪掳掠珠宝店的大案,不但抢走代价两万两白银的珠宝,还杀了伴计五人。李正涛为了尽快破案,竟然用本来无辜的村民张某抵罪,判正法刑!”

李泽冲闻言一愣,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而这两人刚才都要求宁霄免除赵安北。

“老臣识人不明,方才不该为王德林讨情!”李泽冲道。

李正涛所犯之罪,竟然有十几起。

实在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胡书吏越来越自傲了,也不再惊骇,声音变得宏亮。

这时候,宁霄只要让他站出来讲一句“王德林该诛”表白态度就行了。

刚才逼宫的大臣们纷繁站出来怒批王德林,将任务推到王德林的身上。

……

“刚才王德林这个老东西,欺侮陛下,口称陛下是昏君,乃是目无君上,欺君罔上,犯了欺君之罪,理应斩首!”

“杀!这类人该杀!他如果不杀!能够布衣愤!”

他早就看李泽冲不爽了。

“李大人,你是丞相,又是文渊阁的编缉,你说王德林该如何措置?”

这类人,没需求留了。

一字一句,存亡刀剑,让在场的官员都感到骇人听闻。

那名身材肥胖的官员,道:“大人,是我们有眼无珠,听信了小人的话!我们该死!”

王德林没想到环境竟然产生了逆转,本来太后一党的人都反叛了。

宁霄决定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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