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簌簌”地流过脸庞,现在,气愤、无助一并涌上心头。下身已经痛到麻痹,但是她也不动了,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他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她也没有权力说个不字。
面前如许的赖祁俊,她说不出的惊骇。他仿佛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像是要在瞬息间扯破她的身材。
把她丢给那些恶棍不说,现在,竟然还问她彻夜他们叫她爽过了没有?
现在,也不顾底下女人的挣扎,他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前次她勾引了他,成果又在撩起了他的欲火时,被迫叫他罢手。他也依了,没有对她用强,她倒是好,抛下他一小我在会馆,本身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是吗?”他始终冷冷地笑,看着底下泪流满面的女人,心底是升起一丝怜悯心,不过想起她的那句他比阿谁男人还要无耻,内心一阵气愤,“那就让你看看谁更无耻一点!”
安宜惊叫一声,本能地推住了赖祁俊的胸膛,但是他的身材如同盘石,底子由不得安宜鞭策。她内心惊骇起来,冒死捶打着他:“赖祁俊,你走开!你干甚么!你是个疯子!赖祁俊你这个疯子……唔……”
只听“撕拉”一声,他的手上的行动也再反面顺了,狠狠地将她被扯开的衣裙丢在地上,像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安宜被她紧紧地压在身上,底子就是一动都动不了。头还是很晕,浑浑噩噩的,她竟像是发了梦,嘤嘤地哭起来。
“唔……”安宜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间收回阵阵的哭泣声。心下严峻得短长,如许的赖祁俊她是未曾见过的,之前和她在一起时也吻过她,但是都不现在天如许。
赖祁俊的眉心微拧,胸口的肝火在那一刻猛地全数涌向小腹。恰好底下的人还奋力扭动着身躯,胯下那欲望已经微微昂首,却被她一阵扭动,完整地从甜睡中复苏过来。
那些人不就是他找来的吗?
“你滚蛋!你变态!”狠狠地骂着,再欲持续,又是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赖祁俊内心冷冷地笑,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现在在他面前装甚么装?
感受他的身子一个前倾,那东西抵得她的身材更紧了。安宜全部身子都是一震,一种非常的感受爬上身来,下颚被他狠狠地捏住,炽热的双唇已经分开她的,他的话语却还是冰冷:“今晚,他让你爽过了吗?”
如许想着,身材的律动更快了,安宜只感觉下身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前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乃至有些等候他能要她,但是明天,没有了,甚么都没有了!
楼下因为入夜,他也没看清楚阿谁男人到底是谁。但是,不管是谁,都叫赖祁俊完整地气愤了!
他的炽热狠狠地抵上她的**,安宜冒死地摇着头,他冷冷地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能碰你,我就不能碰你?”
“啪”地一声,趁他松弛的时候,安宜已经一巴掌挥畴昔,痛骂着:“赖祁俊,你无耻!你比那些人还要无耻!”
惶恐失措的漫骂声被他一吻闭口,猖獗捶打着他的双手被他用力反剪。他的吻很霸道很卤莽,再不像上一次那样和顺缠绵。安宜惊骇地撑大了眼睛,赖祁俊这个疯子!刚才还将她丢给那三个恶棍,现在却跑来她家里堆她做这类事!她内心很怕又很气愤!但是他的力量好大,她的手腕已经抽得有些痛,却还是摆脱不了他的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