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那口肝火没出撒,现在对着安宜,他像是一下子落空了明智。
如许想着,身材的律动更快了,安宜只感觉下身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前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乃至有些等候他能要她,但是明天,没有了,甚么都没有了!
唇齿间,尝出了血腥味。
五年前,他就是如许要她被迫落空处女之身,五年后,他还是是在她分歧意的环境下,就狠狠地要了她。
闷闷地一哼,他的身材微微挪动,安宜只感觉心像是漏跳了半拍,她明天只穿了一条裙子,现在上身的裙子已经半落,而他的坚固竟是直直地抵上了她的内裤!
这个天下上,另有比赖祁俊更无耻的人吗?
他的大手伸向她的上面,一把拉住了她独一的一点遮挡。
究竟也不晓得是谁的血。
眼泪“簌簌”地流过脸庞,现在,气愤、无助一并涌上心头。下身已经痛到麻痹,但是她也不动了,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他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她也没有权力说个不字。
“你滚蛋!你变态!”狠狠地骂着,再欲持续,又是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赖祁俊内心冷冷地笑,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现在在他面前装甚么装?
安宜惊叫一声,本能地推住了赖祁俊的胸膛,但是他的身材如同盘石,底子由不得安宜鞭策。她内心惊骇起来,冒死捶打着他:“赖祁俊,你走开!你干甚么!你是个疯子!赖祁俊你这个疯子……唔……”
身子用力一个刺挺,早已经滚烫贲张的坚硬被狠狠地刺入她的身材,安宜痛得眼泪流得更加猖獗了。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底下用力地律动起来,像是宣泄,又像是占据。
再没有预热,也没有任何的前奏。
“唔……”她的眼眸撑得更加大了,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不去看她哀思的眼神,不知何时,两小我身上的衣衫都褪尽。
“啪”地一声,趁他松弛的时候,安宜已经一巴掌挥畴昔,痛骂着:“赖祁俊,你无耻!你比那些人还要无耻!”
他最讨厌这类口是心非的女人,特别,还是如许一次又一次拿他当猴耍的女人!
楼下因为入夜,他也没看清楚阿谁男人到底是谁。但是,不管是谁,都叫赖祁俊完整地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