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寒瞪了一眼小冷,让她闭嘴。
“如何想到画他?”沈千柔仿佛有些不悦。
雪獒蹿到小冷身边,和顺蹭她。
赵洛寒瞪着小冷,一把将她拉至身边,冷眼看着一干虎视眈眈的人,暗自叹道:苏天璇这“缉舌令”一出,小冷必将成为江湖人眼中的“肥肉”了。他重生后,看似能洞察统统,但小冷、白一忠和洪浩的存在,却总让他措手不及。
苏天璇见他们窃保私语,便问道:“赵大轩主,考虑得如何?和解以后,我们两派战役共处,井水不犯河水,畴昔的恩恩仇怨就在此地一笔取消。”
沈千柔一边看她作画,一边道:“你自个惹的祸还来问我?你现在出去,不得被人割了舌头去换赏金!你这画的甚么?”
小冷曾被苏天璇挟制,对其又恨又怕,此时听得赵洛寒说不娶她,内心欢乐得紧,扮了个鬼脸道:“我们轩主才不会娶这么凶的夫人呢!”
“我带她去?”沈千柔倒了杯茶,递给他。
白青颜冲他侄子道:“女人是比兵器更可骇的东西,等你长大了,便会明白。”
手中大刀,将那苏天璇杀得片甲不留!”小冷满脸放光,兀自沉醉当日景象。
天下豪杰满座,瞬息寂然。那年青的女教主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赵洛寒走至她面前,将鞭子偿还,却听她道:“赵轩主,且慢!”
赵洛寒点头劝道:“两派厮杀毕竟不是悠长之计。”
……
此话一出,激得“玉真教”教徒一阵气愤怒骂。
“谁又成瞎子了?”倒是赵洛寒从门外走进。
好端端一场妙手比试,俄然变成口水战。
言罢使出轻功,卷起香风一阵,也不顾随行的‘玉真教’弟子,尽管单独拜别。
“瞧你那点出息!现在全部江湖都等着割你的舌头,你怕也不怕?”洪浩朗声笑道,咣啷一声,将那口宝刀搁在案上。
“洪伯伯,你这个模样,好、好吓人!”小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冲沈千柔道:“明日带她回洛阳总舵,放在江南总不大放心。”
这话听着像是解释,但细想却像是赵洛寒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回绝了她苏天璇。
“苏教主,请见教。”赵洛寒道。
“取消你个榔头棒棰,臭丫头,你拿甚么来谈和?莫不是看上我们轩主了,迫不及待想带着嫁奁嫁出去?”洪浩按捺不住,一旁吼怒起来。想他和白一忠多次带着弟兄不顾存亡,与那“玉真教”弟子拼得头破血流,多少朋友死在那群道人手里,怎能说和解就和解?
“是啊,我把他和苏天璇的比武画下来嘛,沈姐姐你那天没去,真的好惊险!白轩主就这么舞动
赵洛寒讨个败兴,神采有些丢脸,正巧洪浩带着雪獒来了。
“沈姐姐,我是不是惹大费事了?”小冷看着雪獒一颠一颠尾随洪浩而去,心内恍觉不祥。
白一忠见状,收了刀,冲那苏天璇挑衅道:“还打么?”
话说那苏天璇招人话柄,已是羞愤难当,回想方才有个半大小孩乱喊,往人群里一扫,瞅见了冷飞雪,又见洪浩双手瓜代抱在胸前――当年嘲笑之辱,历历在目。她二话不说,长鞭化蛇,袭向小冷。
“还玩甚么玩,先保住小命吧。”沈千柔指着她画中的人,惊奇道,“你画的这是白轩主?”
沈千柔道:“有轩主带她不就行了,何必拉上我,没的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