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把他和苏天璇的比武画下来嘛,沈姐姐你那天没去,真的好惊险!白轩主就这么舞动
谢修雨点头道:“姑父,他们不打了吗?我们回家好不好?”
“费事大了,到了洛阳,等着被禁足吧。”沈千柔翻了个白眼。
赵洛寒讨个败兴,神采有些丢脸,正巧洪浩带着雪獒来了。
“轩主,弟兄们又处理了一批臭羽士。”洪浩手里的刀还未入鞘,一身煞气,显见是方才经历过一番厮杀。
“如何想到画他?”沈千柔仿佛有些不悦。
“碧落轩”江南分舵。
“瞧你那点出息!现在全部江湖都等着割你的舌头,你怕也不怕?”洪浩朗声笑道,咣啷一声,将那口宝刀搁在案上。
苏天璇见他们窃保私语,便问道:“赵大轩主,考虑得如何?和解以后,我们两派战役共处,井水不犯河水,畴昔的恩恩仇怨就在此地一笔取消。”
“谁又成瞎子了?”倒是赵洛寒从门外走进。
“还玩甚么玩,先保住小命吧。”沈千柔指着她画中的人,惊奇道,“你画的这是白轩主?”
沈千柔笑道:“轩主来了。”遂起家泡茶。
话说那苏天璇招人话柄,已是羞愤难当,回想方才有个半大小孩乱喊,往人群里一扫,瞅见了冷飞雪,又见洪浩双手瓜代抱在胸前――当年嘲笑之辱,历历在目。她二话不说,长鞭化蛇,袭向小冷。
赵洛寒道:“别吓她了,白轩主不是约了喝酒么,走。”说完,拉起他便走。
苏天璇百口莫辩,羞恼难当,正要解释,却听赵洛寒道:“联婚就免了,赵某没有结婚的筹算,两派和解倒是能够筹议。”
“我带她去?”沈千柔倒了杯茶,递给他。
世人一听,捧腹大笑。
白一忠见状,收了刀,冲那苏天璇挑衅道:“还打么?”
“人家一番情意。”赵洛寒淡淡道。
“不但画他,你、洪伯伯、轩主,我都会画的。我的眼睛现在看得见你们,真是高兴极了,我必然要将你们都画下来,就算今后我又成瞎子了,我也有这些画作伴。”小冷说这些话的时候,沈千柔心头模糊作痛,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苏天璇受辱致斯,那里忍得,翻脸怒道:“‘玉真教’教徒听令,从今今后,‘碧落轩’的狗贼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另有这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
“还怕他们不成?”白一忠怒道。贰心底猜疑,轩主这些年来究竟如何了,心慈手软不说,犹踌躇豫不说,竟然要同那群牛鼻子道人同流合污?
言罢使出轻功,卷起香风一阵,也不顾随行的‘玉真教’弟子,尽管单独拜别。
赵洛寒看了一眼白一忠,拧起眉头。
“轩主你这也太护犊子了!小孩子只会被宠坏……”洪浩仓促拿起刀,话未说完便被推搡着出了门。
小冷猎奇地瞅着那盒子,暗纹雕花檀香盒,翻开一看是喷香的胭脂膏,撇撇嘴:“我又不消这个。”
赵洛寒瞪了一眼小冷,让她闭嘴。
小冷一声惊叫,抬肘护向面门,但觉疾风凌厉,心中大喊:“不妙,不妙,死期将至。”洪浩拉着她避开,正想出刀,却见赵洛寒纵身跃向苏天璇,一脚踢开她手中长鞭。小冷听得嗖嗖风声,回神一看,却见苏天璇的鞭子已落入赵洛寒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