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光偷不作数,还毫无人道,滥杀无辜!”
“他奶奶的,见了鬼的体统,”温若怒道,“还蹬鼻子上脸了!”说着拔剑便刺,那大胡子涓滴不让,抽出一把兵刃迎战。
“他是对一个老衲人说的,说的是……‘好久不见’。是了,这当中另有一桩奇事,长辈赶往洛阳途中碰上一名年老和尚,他向长辈化缘,我见他不幸,便给了些干粮。可他瞧也不瞧干粮,直言要享用酒楼里的珍羞好菜。师父自是不肯,正想轰了他去。长辈于心不忍,给了他一锭银子。
那李瑾瑜见场面混乱,忙拱手作揖退下。留下一屋子人横眉竖目,一触即发。
……
这老衲拿了银子,便道:‘老衲见小施主皱眉不展,但是赶上难事了?’长辈不好多言,只说赶上仇家寻仇。岂料那老衲一起跟着我们,并和我们一道在那古庙落脚。在古庙内,长辈将‘人皮画匠’残杀家人之事告之。他道,纵横江湖数十载,却也从未见过传说中的‘人皮画匠’。厥后,那‘人皮画匠’假扮莲儿呈现,殛毙师父后,对这老衲道:‘好久不见。’我一见,心中大惊,既二人了解,岂不要联手害我?长辈趁他二人酬酢,仓促分开古庙,好歹捡回条小命。”李瑾瑜叹道。
“那老衲人长甚么模样?可曾闪现工夫?”龙不归问道。
因这李瑾瑜之父李远年青时曾醉心黄老之学,与灵噩道人有过私交,李瑾瑜惨遭变故后,一时走投无路便往“介入派”寻求庇佑。本来,乃父李远与“芙蓉山庄”应锡福曾定下指腹为婚之约,后将李瑾瑜和应锡福之女应莲儿送至洛阳“金刀门”学艺,二人遂拜掌门钱不邪为师,十年学艺,朝夕相对,情素渐生。期间李远病逝,待守孝期满,应锡福便做主让二人践约结婚。因李家门庭式微,人丁残落,便入赘“芙蓉山庄”。应锡福老来无子,只要独女莲儿,自是视之如珍宝,便将传家之宝“花间剑”当作乃女嫁奁。
原“碧落轩”弟子本就一肚子邪火,听她如此煽动,再也难以忍将,卯足了劲,便要大闹一场。苗十6、阿箩自也插手,一时两边剑拔弩张。
“本来你们轩主是引咎辞职呢,”一小羽士耻笑道,“巴巴的本身铸剑,本身来偷,偷完本身家,再偷别人家?”
“江湖中可有这号人物?”苗十六暗自忖思。
“身披法衣,说是和尚,倒未剃度,满头白发狼藉。因他并未脱手,尚不知他属哪门哪派。”李瑾瑜答道。
“哪来的小贱蹄子?”一大胡子羽士喝道,“掌门面前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世人纷繁点头,显是无人晓得此人来源。
龙不归游移半晌,心想,何必为轩主找这费事,遂点头道:“并不晓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一忠被害半个月后,“芙蓉山庄”庄主应锡福亦被“人皮画匠”所杀,镇庄之宝“花间剑”被盗。“金刀门”掌门钱不邪也受其扳连,命丧鬼域。
“罢了,罢了,李世侄,你连日驰驱,定也疲累,快回房小憩,再做计算。‘介入派’定会极力清查真凶,以慰你岳丈、老婆之亡灵。”灵噩道人回身对李瑾瑜道。
“李世侄,死者长已,望能节哀。如你所说,你但是亲眼得见‘人皮画匠’之真颜?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灵噩道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