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是真正被裴堇年宠过的,只是那种宠嬖早已经不存在影象里,因为痛的太深,才会健忘那独一的些许温存。
听到这句话,童熙狠颤着的瞳孔逐步沉着下来,内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用以支撑他统统恨意的,便是对童熙这小我深切骨髓的讨厌。
裴堇年抓住她的手,直接往小腹下伸去。
这个男人是疯了么!
童熙公然是这天下上最体味他的人。
裴堇年冷酷的眸子从上而下的逡巡她,拽住她的下巴,低头压上她的唇,带着一种暴风骤雨般歇斯底里的守势。
“你到底要干甚么!”童熙大声诘责,嗓音带着颤栗,揪住他衬衫衣领的十指指节泛白。
猝不及防的,裴堇年当真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到童熙神采泛出绝望的惨白。
氛围本就紧绷,特别本身完整被动的被他压抑,全部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
裴堇年接住她仰起的上半身,搂抱着轻而易举的压到胸前,“我在问你,你想在那里,和我做爱。”
童熙摸到他两腿之间坚固灼烫的东西,手心一缩,用力的挣扎开他的手。
童熙舔了舔唇,喉间一阵干涩,白净的神采淡如白纸,学着他冷硬的语气,“那你把我这条命拿去,我赔。”
他的行动卤莽又孔殷,童熙双唇火辣,被他咬得发疼,瑟着身子今后仰,被他轻松的抱进怀里。
童熙仰着头,俄然站进裴堇年手一抬便能掌控到的位置,一副无所害怕的模样:“一命抵一命,最多我死了,你能一辈子活在暗影里,那也值了。”
“你无耻!”
她微顿,五指插入他头发,浑浊的视野尽力的往下,却只瞥见他软趴趴搭在额前的头发,她找到他的脸端住,小嘴发狠普通的撞上去。
俄然就想到了在夜总会那晚被他死死的压在盥洗台上,身下冰冷刺痛,还要接受着他强大的冲撞力,被要了一次又一次。
裴堇年俄然刹居处有行动,埋头在她颈窝里静置了好一会,才直起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裴堇年气笑:“你还晓得这一点,刚才主动吻我的时候,如何就忘了,在我面前猖獗的时候,如何就没认识到身份上的顾忌,现在来跟我说这些,晚了。”
“烂命一条罢了。”
裴堇年压下头,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缓冰冷,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如何样,还记不记得它?”
童熙被他放在吧台上,裴堇年俄然挤上身来,用手掌撑开她的腿,沙哑的嗓音她耳侧滑过:“你的确是长大了,连命都豁得出去,我倒要看看,另有没有你在乎的东西。”
他开口,充满磁性的降落嗓音更加的阴沉:“赔?你觉得你还是畴昔风景的童家大蜜斯,你的命值几个钱。”
裴堇年并非没有发觉到她的战略,只是在还没真正触怒他时,他情愿让对方苟延残喘。
裴堇年动了动喉咙,解开衬衫领上的两颗扣子,声音性感,带着点呢哝的慵懒:“你想在那里?”
都说恨是因为曾经爱得太深,可惜裴堇年向来就没有爱过她。
“你疯够了吧,从我身上起开。”她推了他一下,试图撑着身子起来。
而某个兴趣昂扬的东西仍然抵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求你......不要在这里。”
但是当真与他同床共枕了,却日渐发明本身只不过是被他圈养起来的玩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