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让他很烦躁,耐烦也几近耗损殆尽,垂手将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俄然搂住童熙的腰,大掌托在她的臀上。

童熙公然是这天下上最体味他的人。

猝不及防的,裴堇年当真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到童熙神采泛出绝望的惨白。

“求你......不要在这里。”

裴堇年压下头,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缓冰冷,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如何样,还记不记得它?”

曾经童熙猖獗的沉沦着他,为了缠在他身边,哪怕是做第三者也无所谓。

她晓得,本身赌对了。

俄然就想到了在夜总会那晚被他死死的压在盥洗台上,身下冰冷刺痛,还要接受着他强大的冲撞力,被要了一次又一次。

裴堇年只停顿了一秒,接着便掌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更用力。

裴堇年俄然刹居处有行动,埋头在她颈窝里静置了好一会,才直起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顿时嘲笑一声,涓滴没有粉饰此中的讽刺。

都说恨是因为曾经爱得太深,可惜裴堇年向来就没有爱过她。

那么用以支撑他统统恨意的,便是对童熙这小我深切骨髓的讨厌。

童熙仰着头,俄然站进裴堇年手一抬便能掌控到的位置,一副无所害怕的模样:“一命抵一命,最多我死了,你能一辈子活在暗影里,那也值了。”

底子就没把她当作一小我来对待。

裴堇年俄然烦躁,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断断续续有烟雾从口腔里溢出来。

童熙俄然认识到刚才说了甚么,突如其来的悔怨占有全部思惟,盯着他的眼神说不清是气愤还是耻辱。

童熙被他放在吧台上,裴堇年俄然挤上身来,用手掌撑开她的腿,沙哑的嗓音她耳侧滑过:“你的确是长大了,连命都豁得出去,我倒要看看,另有没有你在乎的东西。”

童熙咬死了下唇,不说话。

童熙一张脸敏捷涨红,不成思议的盯着他。

她狠狠咬着下唇,不平的眼神透实在足的顺从,紧紧盯在他脸上,清楚明白的瞥见他双眼内一点欲望也没有。

童熙摸到他两腿之间坚固灼烫的东西,手心一缩,用力的挣扎开他的手。

裴堇年接住她仰起的上半身,搂抱着轻而易举的压到胸前,“我在问你,你想在那里,和我做爱。”

童熙舔了舔唇,喉间一阵干涩,白净的神采淡如白纸,学着他冷硬的语气,“那你把我这条命拿去,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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