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快意说“赔的也多”,他不由悄悄吐槽,究竟在做甚么买卖几千万说赔就都赔出来了啊!

二郎听她随口就说“千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虽说钱对他而言跟粪土也差未几——莫非他想要甚么东西,还得拿钱去买不成?但这几年在太子部下进退维谷的当了几年父母官,几千万的赢利究竟意味着甚么,他却心知肚明。

佛说统统众生,皆具如来聪明德相。但因妄图固执,不能证得。二郎很清楚,非论天子还是维摩,或是他、徐思乃至妙音,也非论是虔诚皈依还是傲慢悖逆,确切都有其妄图固执,此恐怕是难以超脱。可唯有快意,二郎从出世便和她在一起,却始终也弄不明白她的固执在那边。

二郎目光逡巡了一大圈,也想不出她到底是如何翻上去。侍女们指着海棠树表示给他看,二郎挽袖提袍,在底下人的扶助下总算文雅的踩上了树桠间,白净俊美的面庞也是以沾汗,透出些粉红来。那花树被他摇摆得落英缤纷。

她兀自发了一会儿呆,可贵竟在和二郎说话的时候走神了。

快意眼中却并没有对劲,只道,“这个倒轻易——凡珍稀淫巧之物,非论珊瑚宝石还是齐纨蜀锦,在都城卖得都好。越是豪侈便越是厚利。除此以外,像是石蜜、脂粉、药材之类平常百姓吃用不起的东西,若成色品相俱佳,也可赚利。至于其他的买卖,世家朱门不屑一顾的,即使有赚,也都利润微薄。只要……”快意现在赚来的钱,几近全因朱门乃至僧尼的挥金如土,她完整部会不到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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