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看着他,问道:“冯相是从那边听来,唐宁仗着朕赐给他的尚方宝剑,为坏处所的?”
“佞臣?”陈皇看着他们,笑了笑,问道:“你们晓得,那些鄂州处所官员,都做了些甚么吗?”
江南的事情百官能够不管,能够看热烈,但陛下想要罢相,他们毫不能袖手旁观!
陈皇再次走到上方,趁着百官低头,没有人重视,偷偷翻开唐宁的那封折子看了看,又将之合上,踱着步子,重新走下来,厉声道:“朕曾经觉得我陈国的仇敌在草原,在西域……,朕现在是越来越清楚了,我大陈的仇敌不在北边,也不在西边,就在这朝廷,就在这金殿之上!”
“陛下!”
这一次,跪下的不止是江南派系的官员,满殿朝臣,近乎跪了一大半。
只不过此次,他们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陛下发怒,有些人已经悄悄的昂首望了畴昔。
吏科给事中及监察御史开口以后,站出来的江南一派官员又变的异口同声起来,直到一道身影站出来,世人又同时闭上了嘴巴。
“陛下莫非真的要为了一个佞臣,使得朝纲大乱,国将不国?”
朝堂之上,能说这句话,敢说这句话的,只要冯相一人。
两位丞相,便像是朝中的两根顶梁柱,一根倒了,朝堂如何能够安稳?
昨日以后,陈皇心中对江南官员的不满与讨厌已至顶峰。
“陛下,唐宁此人,必须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