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眉一笑,“皇上操心国度大事。哪能万事皆通呢。”说着,向着崔宁修笑道:“妾身有几句梯己话要对娘娘说,不知娘娘可否一听。”
萧灏走后,崔宁修拉着我坐下道:“婉王妃有甚么话尽能够说了。”
已是午膳过后,魏子曹守在紫光阁前,小夏子和几位内监守在清心殿门边。紫光阁内,萧灏正与御史董翰舒并几位亲信大臣商讨处治赵大海的事情。几人密谈了几个时候,萧灏御笔一挥,一道圣旨快马加鞭去了扬东。御史和大臣分开后,萧灏又唤过魏子曹,让他出宫寻了燕秋前来。他甚是不放心,叮咛了燕秋公开里前去督着将一应事情务必措置安妥。
进了大殿。只见萧灏也正在内里。我垂首上前,于帝后跟前行过礼。崔宁修拉着我的手道:“连日来废寝劳累,就不必再行此大礼了罢。”我心知,自从前次我与她剖心扳谈后。她对我也算是热诚相待,甚为亲厚。
崔宁修容色惨白,怔怔隧道:“如此说来,他是真的可疑了。可他为何如此作为呢?他莫非不知,一旦事情败露,燕王爷不反也要被逼反了,毕竟弑母之仇,岂能等闲饶过。”
说到灵堂。我心间惊奇又慌乱。明显,萧煦他们已狐疑了那花儿之事。碧海云天虽罕见,但既然叔父晓得,必然也会有旁人晓得。碧海云天一旦被查明,顺藤摸瓜。那暗害之人岂不就要透露了。
萧灏怔怔半晌,便提脚出了永寿殿。
萧灏双眉紧蹙,叹道:“儿子晓得母后一心为大晋着想,但她毕竟是老六的亲生母亲,母后这么做,不是要将他逼上死路么?儿子传闻,他们已查出了当日有人送了一盆花给太妃,以后,太妃便病发身亡。他们已狐疑是儿子所为了,只怕太妃后事一毕,他们就真的要脱手报弑母之仇了。”
我转眸向着萧灏,清凌凌地问道:“皇上可传闻过碧海云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