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扬被吻得直翻白眼,心想长年带兵兵戈的男人公然精力畅旺憋得够呛,她这还没燃烧呢,那边就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真是半点也挑逗不得!

傅清扬悄悄笑起来,挑了挑眉毛“哦”了一声,故作迷惑地问:“一会儿?一会儿你要如何?”

盛舒煊眨了眨眼:“这你大能够放心,我只需守孝一年,即便你今晚就怀上,也得等出了孝期才气生……只要不在服内生子,顶多让人念叨几句,就算不刚巧提早生了,那又如何?大盛律法有言:‘服内生子,事若未发,自首亦原’。大不了本王上书请罪,总归不会委曲了你们母子!”

盛舒煊立马覆上去,炽热的身躯暖和着她,轻声笑叹:“别怕,放心交给我……”

盛舒煊悠悠笑道:“这话如何说的,天下榜样,自有皇兄担负,再者说太皇太后生前经常挂念我膝下无子的事情,若真能让你早早怀上,想必太皇太后在天有灵,也能瞑目了!”

盛舒煊满身一僵,烦恼地低咒出声。

盛舒煊心下嘲笑,速战持久?今晚就让你好好明白甚么是夫纲雄风!

傅清扬回过神来,只感觉嘴巴仿佛不是本身的普通,又木又胀,火辣辣的疼,不由展开了眼,正对上盛舒煊不满的眼神。

盛舒煊松开对她的钳制,皱着眉打量她,满脸讲求,俄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傅清扬立马炸毛,横眉瞋目骂道:“贱人,手往哪儿放的!”

傅清扬神采变来变去,随即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猛地摊开本身,大义凛然隧道:“来吧,速战持久!”

傅清扬赶紧开口:“那也不可,死的但是你亲祖母,为人子孙的,怎可如此不孝?”

傅清扬固然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任由他作为,内心却还是不免严峻,感受着盛舒煊渐渐解开她的衣带,一点点褪去她的衣服,不由惊骇得瑟缩起来。

盛舒煊终究垂垂放缓了力度,如东风化雨般详确和顺,绵绵密密地逗弄着她。

盛舒煊心想,他当太皇太后是亲祖母,只怕太皇太后宁肯没他这个孙子呢!

“轻一点,别太快……”

尼玛真是贱出新意了,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盛舒煊被挑逗得满身血脉喷张,缓缓低下头逼近她,炽热的气味融会,透着说不出的旖旎含混。

“别忘了,王爷还在孝期呢!”傅清扬冷哼一声道,“万一一奸成孕;你皮糙肉厚的不怕言官弹劾,我可还要脸呢!”

盛舒煊直直地盯着她,俄然咧嘴一笑,暴露一口森森的白牙:“无妨,本王有爱妃在侧,何必如此忍耐?”

傅清扬轻笑出声,微凉的指尖如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皮肤,缓缓向下划去。盛舒煊双目蓦地一深,幽黑的眼底模糊燃烧着欲.望的火苗,亮得惊人。

盛舒煊只穿了里衣,方才洗完澡为了卖骚还特地没系上带子,裸.暴露的大片胸膛,现在因为呼吸的短促,而狠恶地高低起伏着,烛工夫衬下,仿似布上了一层油光,更添一种张扬的性感。

说着一手攥住清扬的双腕压在头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劈脸盖脸地吻了上去。

向来强势的人被本身完整掌控,任由他侵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盛舒煊的行动愈发残暴起来,狠恶的,床幔摇摆。

傅清扬直觉一阵天雷重新顶滚滚落下,顿时被雷得外酥里嫩,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脱口惊呼:“你连这些风月话本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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